看着两人出来,候在门外的陶婆子,躬身进了房间。
在姑娘拿着金簪,威胁严嬷嬷的时候,她就已经过来了。
不过房里的气氛,着实有些沉凝,她便没敢打扰。
“老奴给姑娘请安。”
苏玉昭抬起头,看向进来的人,“陶嬷嬷来了,快请坐吧。”
“诶,谢姑娘。”陶婆子露出笑来。
自上次大闹内厨房后,她就被二姑娘要到逍遥院。
“这些时日,老奴一直在暗查,先夫人在世时,身边服侍的奴婢。”
闻言,苏玉昭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坐正,面上表情认真起来。
陶婆子再说道:“先夫人身边,有两位管事嬷嬷,崔嬷嬷和张嬷嬷,其中,崔嬷嬷死在山匪手里,而那位张嬷嬷,在先夫人过时后,则被打发去田庄,只是后面田庄失火,她没能跑出来,被活活烧死了。”
“烧死了?”苏玉昭眼睛眯起,眼眸闪过冰凉的颜色。
陶婆子点点头,有些唏嘘道:“听人说,那时,正是夏日,天干物燥的,又是大晚上,风还吹个不停,火烧起来的时候,根本来不及阻止,田庄被烧毁大半,死了有七八人呢。”
“是意外?”苏玉昭问。
陶婆子回道:“听说是风把灯笼,给吹下来引起的。”
苏玉昭垂眼,许是她草木皆兵,总觉得是有人在灭口。
陶婆子看了眼上面,继续说道:“伺候的奴婢,大丫鬟有两人,红玉和翠玉,红玉殉夫人而亡,翠玉在出事时,就陪着先夫人去了,另外的二等丫鬟,迎春和素秋,也在当时就没了。”
说到这里,她悄然叹息一口,“竹月和浅云,当时留在苏府,躲过一劫,但不久后,竹月突然出痘,没能熬过去,老奴都还记得,当时风声鹤唳的,死了好几人呢。”
苏玉昭抿着唇,越是愤怒,她越是冷静下来。
陶婆子的话仍在继续:“浅云的话,听人说,是配了小厮,只是生孩子的时候,一尸两命。”
“其他的三等丫鬟,粗使丫鬟这些,有些也配了人,去了庄子里,有些被发卖出去,也不知最后在何地落脚,还有没有命在。”
“如此说来,我母亲贴身的奴婢,一个活着的也没有!”苏玉昭冷冷一笑。
陶婆子心里咯噔一声,其实在查到这些消息时,她心里就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只是,她不能深想,也不敢去深想。
“姑娘,这是当时服侍过,先夫人的奴婢的名单。”陶婆子递过去一张名单。
苏玉昭接过来,目光迅速浏览,片刻后,她将名单搁到一旁。
“看来,是我亲缘浅薄,母亲早早的去了,便是她亲近的奴婢,都没一个是命长的。”
陶婆子劝慰一句:“天有不测风云,姑娘还是要往前看才是。”
苏玉昭没说话,似是在调节自己情绪,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道:“锦葵的事,丹桂查的如何?”
“还在查,锦葵这面,倒是容易,只是她爹娘那边,是在府外,多有不便。”
陶婆子说的小心翼翼,生怕姑娘觉得她们不用心。
苏玉昭摇摇头,问道:“惯常和她来往的人,都有哪些?”
“有两人,一个是园子里的春儿,一个是厨房里的坠儿。”陶婆子说,“姑娘也知道,锦葵原先在厨房当差,后来被排挤去了园子里。”
“这两人便是她当差时,认识熟识的,眼下来了逍遥院,也时不时有联系。”
看着两人出来,候在门外的陶婆子,躬身进了房间。
在姑娘拿着金簪,威胁严嬷嬷的时候,她就已经过来了。
不过房里的气氛,着实有些沉凝,她便没敢打扰。
“老奴给姑娘请安。”
苏玉昭抬起头,看向进来的人,“陶嬷嬷来了,快请坐吧。”
“诶,谢姑娘。”陶婆子露出笑来。
自上次大闹内厨房后,她就被二姑娘要到逍遥院。
“这些时日,老奴一直在暗查,先夫人在世时,身边服侍的奴婢。”
闻言,苏玉昭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坐正,面上表情认真起来。
陶婆子再说道:“先夫人身边,有两位管事嬷嬷,崔嬷嬷和张嬷嬷,其中,崔嬷嬷死在山匪手里,而那位张嬷嬷,在先夫人过时后,则被打发去田庄,只是后面田庄失火,她没能跑出来,被活活烧死了。”
“烧死了?”苏玉昭眼睛眯起,眼眸闪过冰凉的颜色。
陶婆子点点头,有些唏嘘道:“听人说,那时,正是夏日,天干物燥的,又是大晚上,风还吹个不停,火烧起来的时候,根本来不及阻止,田庄被烧毁大半,死了有七八人呢。”
“是意外?”苏玉昭问。
陶婆子回道:“听说是风把灯笼,给吹下来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