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珠看向银桃,脸上闪过迟疑,似是不知如何开口。
银桃抹了一把脸,抬脚向姑娘靠近,她每一步都踩的极重,像是要把欺负她的人,都给碾碎在脚底下。
“姑娘,大厨房里的人,真是太过分了,简直欺人太甚!”
她咬着牙齿,把早晨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原来是银桃,今早睡得太沉,一时起的略晚,等她过去厨房,准备给姑娘提膳,才被厨房里的人告知,早膳已经没了,还对着银桃指指点点,笑话她来的太晚。
银桃一听,当时就急了,她们姑娘的早膳,还没有取走呢,怎的就能没了?
别糊弄她不清楚,主子们的膳食,就算未及时取走,也会放到灶上温着。
但不论银桃如何说,大厨房里的管事,就是一句话:谁让你自己来晚,我们都以为二姑娘,今日不用早膳呢,所以就给清理倒了,以后需要早膳,还请紧早着来。
光听这语调,就很不客气,饶是银桃再单纯,也看出面前这管事,纯纯是在敷衍她。
她心里清楚,却又不能发作,谁让形势比人强,于是暗暗吸气,强迫自己冷静,就想着既然早膳,都已经没了,那就再重新做呗,也不是多大的事。
谁知,一听说她的要求,对方脑袋直接摇成拨浪鼓。
说什么厨房里要忙着,准备各位主子的午膳,单独抽不出人手来,再替二姑娘弄早膳,只能请二姑娘,暂且忍耐一番,稍后直接用午膳吧。
听听这话,哪有一点把她们姑娘,放在眼里的意思。
可不论银桃,是威胁也好,是利诱也罢,对方都不为所动。
耗了大半个时辰,最后银桃是憋着一肚子气回来的。
即便现在一想,仍是怒火中烧,咬牙切齿的,满脸的愤愤不平。
“故意的,她们就是故意的!我分明有瞧见,灶上蒸着点心,她们就是不给我!”
真是搞笑,还笑话她看错了,那么大一个灶,那么高一个蒸笼,不停的冒着白烟子,她能看错?她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看错!
银桃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得狠了。
苏玉昭听着银桃叙述,脸上表情变得寡淡,问两人:
“你们呢,还有院里的奴婢,可都有用过早膳?”
拾珠拍拍银桃,示意她稍安勿躁,一面回姑娘的话:
“姑娘放心,除您和银桃外,奴婢们都用过了。”
姑娘的膳食,都是由银桃,单独去提回来,银桃往日里,也是吃的姑娘,剩下未碰过的,而奴婢的膳食,又与主子的不同,例如小丫鬟这些,都是随便在厨房吃点。
而像拾珠她们,在主子跟前得脸的奴婢,菜色就要略好两分,可让小丫鬟提回来,也可在厨房里吃,只要不耽搁伺候主子就行。
“这般说来,是故意针对我咯?”苏玉昭靠着床榻,面上情绪淡淡的。
拾珠轻声开口:“哪能呀,要说也是银桃,睡得迷迷糊糊,竟是连正事都忘了。”
“我,我是睡迷糊了,但厨房里也不能,把姑娘的早膳倒了吧?”银桃色厉内荏地解释,“明明在林家时,姑娘想何时用膳,厨房里都有准备的!”
“你也知那是在林家!”拾珠瞪过去一眼,“你倒是委屈上了,你有错在先,还闹到姑娘跟前,令姑娘跟着烦心,你欲意要如何,让姑娘给你做主?”
说到最后一句话,拾珠的嗓音变得严厉,“厨房里只要抓着,是你去晚的这一点,她们就能全身而退,倒是你,撺掇着姑娘去闹,只会让姑娘被人笑话。”
拾珠看向银桃,脸上闪过迟疑,似是不知如何开口。
银桃抹了一把脸,抬脚向姑娘靠近,她每一步都踩的极重,像是要把欺负她的人,都给碾碎在脚底下。
“姑娘,大厨房里的人,真是太过分了,简直欺人太甚!”
她咬着牙齿,把早晨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原来是银桃,今早睡得太沉,一时起的略晚,等她过去厨房,准备给姑娘提膳,才被厨房里的人告知,早膳已经没了,还对着银桃指指点点,笑话她来的太晚。
银桃一听,当时就急了,她们姑娘的早膳,还没有取走呢,怎的就能没了?
别糊弄她不清楚,主子们的膳食,就算未及时取走,也会放到灶上温着。
但不论银桃如何说,大厨房里的管事,就是一句话:谁让你自己来晚,我们都以为二姑娘,今日不用早膳呢,所以就给清理倒了,以后需要早膳,还请紧早着来。
光听这语调,就很不客气,饶是银桃再单纯,也看出面前这管事,纯纯是在敷衍她。
她心里清楚,却又不能发作,谁让形势比人强,于是暗暗吸气,强迫自己冷静,就想着既然早膳,都已经没了,那就再重新做呗,也不是多大的事。
谁知,一听说她的要求,对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