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刻明显。
但凡是知进退的,在她给出解释后,就该借坡下驴,把这件事先揭过,日后是解释也好,是补偿也罢,自不会亏待她
果然,不是养在跟前的,就一点都不亲近,没有半点体贴之意。
场面有些尴尬,苏玉仪轻咳一声,斟酌一下字句,缓缓道:“祖母,您真是忘啦,小妹周岁时,您送给她的玉镯,是一只金镶玉嵌珠玉镯,至于这只绞丝玉镯”
她款款起身,慢步走向苏玉昭,对着她端正的一福身,歉意说道:“还请二妹见谅,小妹自从听闻,先二婶的事迹后,就一直对她很好奇,整日痴缠着母亲。”
“母亲被她闹得不行,就拿了这只玉镯给她看,先二婶和蔼,又是慈悲心肠”
“我只知道,不告而取,是为贼!”苏玉昭硬生生地打断,苏玉仪口中解释的话。
呵!她倒是惯会做好人,又是替老夫人打圆场,又是给她阿娘戴高帽,合着就她生着一张嘴?
苏玉仪喉咙一哽,暗自轻吸口气,再接再厉道:“二妹息怒,我们不过是觉得,以先二婶的宽容,以及对晚辈的慈爱,她应该是不会介意的。”
“哦?”苏玉昭勾唇,话语刻薄低冷,“如此说来,你是到地下,问过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