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尽荣宠。
当时,苏玉昭为证清白,在祖母苏老夫人的荣禧堂,生生跪了三日,直到晕厥过去。
然苏府两房,大房支应门庭,掌控话语权,她便是跪死过去,也于事无补。
原本褪色的记忆,如潮汐翻腾涌来,伴着剧烈地咳嗽,她低低地笑起来,坦言道:“你说得对,我的确心狠,在对你下药时,可没半点犹豫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玉仪胸口猛地炸开,大脑有片刻空白。
电光火石间,她骤然回神,一把揪住苏玉昭衣襟,“什么下药?你说清楚,你给我说清楚!”
她面颊阴沉,神情扭曲,歇斯底里地怒声质问。
“咳咳!”苏玉昭任她摇晃,嘴角溢出两丝血迹,她却恍若味觉,反是扯出一抹浅笑,一字一顿地说:“当然是......绝子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