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方情报确认，苏联高层最终确信，布吉尼亚是真的失去了对利阿亚的控制。
因此，苏联高层对布吉尼亚的态度没有恶化。
双方的各项合作，依旧在照计划稳步推进中。
反倒是法国。
法国毕竟也是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就算再怎么废物，多多少少也从近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事情，品出了不对味来。
爱丽思宫。
总统办公室里，作为法国总统的安德烈，正坐在办公桌后。
他低着头，右手食指在不停地轻敲着桌面，目光有些呆滞。
安德烈明显是在沉思。
站在办公桌前的法国对外安全总局局长伯德列，则是能够非常清楚地听到安德烈的喃语。
“私自与法国谈判？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最近也没跟西里尼亚的部族联合军签什么条约呀！我们最近只跟利阿亚签订了……”
“？？？”
“！！！”
喃语到这里，安德烈先是一愣。
随后，
安德烈的眼神中，出现了惊讶。
因为他想到了一个让他感到有些害怕的可能——
“利阿亚现任总统李德尔其实是布吉尼亚人，布吉尼亚通过上次的军事政变，已经暗中控制了整个利阿亚！”
想到这里，安德烈猛地抬起头来，把目光看向了站在他面前的伯德列，开口问道：
“伯德列，你刚刚跟我说什么来着？”
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安德烈身上的伯德列，在听到安德烈的问题后，立即开口回答道：
“北非战略情报局收到一份情报，情报内容显示，布吉尼亚已经秘密派遣了大量的武装人员，越过了他们与利阿亚的边境。”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安德烈的瞳孔瞬间放大，赶紧追问。
伯德列继续开口回答道：
“12月17日，也就是前天。”
“前天的事，为什么今天我们才知道？北非战略情报局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安德烈的语气中，已经出现了怒火。
他现在对北情局是越来越不满了，如果不是北情局还有存在的必要的话，他只怕是早就已经把北情局给撤销了。
“……”
伯德列沉默了几秒钟后，还是决定替北情局现任局长安东尼说几句好话。
安东尼毕竟是安德烈侄子的嫡系，勉强也算是安德烈的嫡系。
同时，也是下一任法国对外安全总局的局长。
伯德列既然已经决定投靠安德烈，那么还是非常有必要跟安德烈派系中的实权人物打好关系的。
伯德列开口解释道：
“总统，您也知道，北非战略情报局已经被苏联渗透成了筛子。这份情报能够出现在您的面前，已经是安东尼局长努力工作的成绩了。”
“……”
听到伯德列的解释，安德烈也陷入了沉默。
几秒钟后。
“唉——”
安德烈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口问道：
“这苏联安插在我们情报部门内部的间谍，就真的找不出来了吗？”
像现在这种连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能被苏联知道的日子，安德烈已经受够了。
“对不起，总统！”
伯德列连忙低下了头，开口回答道：
“我跟安东尼已经尝试了很多办法，都没办法找出苏联潜藏在我们内部的鼹鼠，反倒是英国间谍被找出来了不少。
说到英国，其实不光是我们法国，英国的情报系统同样也被苏联渗透成了筛子，英国也尝试了许多办法，甚至宁肯错杀一千，也不肯放过一个。
但是最后的结果总统您是知道的，英国也没能找出几个苏联间谍，现在他们已经彻底放弃抵抗，不再继续将精力放在清查苏联间谍这件事情上面了。”
听到英国更惨，特别是听到揪出了不少英国的间谍，安德烈脸上的愤怒和无奈消散了不少。
比起苏联。
还是英国这个跟法国有着几百年恩怨的国家，更让作为法国总统的安德烈忌惮一些。
苏联的军队要想打到法国，还需要走个上千公里，英国可就在海峡对岸，跟法国隔海相望。
而且双方还他妈的是世仇！
“算了！”
安德烈摆了摆手，决定不再继续讨论苏联间谍这件事，现在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安德烈把话题重新引回了利阿亚，开口道：
“我现在怀疑，利阿亚上一次的军事政变，很有可能是布吉尼亚在背后策划和支持的。
这个叫李德尔的年轻人，很有可能就是布吉尼亚的人，布吉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