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不知道是酒窖,我问的是哪个酒窖,下次我自己去拿!”就这么一会儿,半坛子酒已经进了汀兰的肚子里了。
“不用惦记了,这是最后一坛。”素月咬了一口手里的果子漫不经心道。
“可惜了!”汀兰颇为遗憾的咂吧咂吧嘴。
“你想喝就自己酿呗,又不是不会。”
“你不懂,自己酿的不如抢来的香。”汀兰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素月,素月实在没忍住,对着她脑袋就是一巴掌,“你还挺有理!”
“我说的是实话!”
素月看了汀兰一眼,汀兰一蹦三尺远,“说话就说话,不许动手!”
素月无语,“你要是不欠我能揍你吗?”
汀兰虽然不服气,但到底没有顶嘴,她打不过素月,所以她选择沉默。
安禾配合,宫远徵努力,不久之后中宫便传出了喜讯,皇帝对这一胎可重视了,要知道,这可是他登基后的第一个孩子。不过他现在也有点愁得慌,谁知道这个孩子是儿子还是女儿呢?他真的很盼望这是个儿子,可以往的经验让他不敢轻易下结论,实在是他太有女儿缘分了。
中宫有孕不能侍寝,其他人逮着这个机会使劲儿邀宠,今儿这个宫唱曲,明儿那个宫作诗,总之花样不断。皇帝也享受这样的日子,这些天脸色都好看了许多。皇上是快活了,如懿可难过了。
有其他漂亮嫔妃陪着,皇上哪儿还记得如懿是谁。守孝期间他和如懿隔三差五就闹矛盾,再好的感情也经不起那么磋磨了,更何况他和如懿那感情薄得就跟一张纸似的。皇上现在看到如懿就心烦,不知道为什么,如懿总想管着他,关键这种管还不像其他嫔妃或者皇后那种劝谏,他觉得如懿对他更像是额娘对儿子的管教,说真的,他在太后那儿都没有这种感觉。
“儿子/女儿给皇额娘请安。”
安禾看着两个孩子笑着叫起,“快净了手用膳吧。”
永琏和璟华去一边净手,安禾在桌子前摆弄着今儿的早膳。听着皇额娘在桌前吩咐宫女的声音,永琏和璟华相视一笑。
饭后,安禾送永琏去上书房,璟华也跟着一起。
“皇额娘,外面冷,您又怀着身孕,实在不必亲自送儿子去上书房。”永琏看着安禾眼中带着不赞同,皇额娘还怀着身孕,外面天寒地冻的,再冻着了可怎么好。
安禾给永琏系上大氅后拍了拍他的脑袋,“怀着身孕就不能送你了吗?肚子里的是皇额娘的孩子,你也是皇额娘的宝贝啊!”
安禾一句话成功让永琏红了脸,璟华看到永琏红透的耳朵大笑起来,“皇兄,你耳朵好红啊!”
“穿得太厚了,屋里有些热。”永琏表情不自然的转移话题。
安禾看着两个打打闹闹的孩子没有说话,永琏性子比较闷,他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情感需求,就像这次安禾怀孕,她能感受到永琏那种期待又不安的心情,可是永琏从来都没有提过,懂事的让人有些心疼。相比起来,璟华更大胆,她会告诉安禾她的不安,会向安禾表达自己的诉求,而安禾也会开解她,会给她很多的爱来安抚她不安的心情。
安禾裹上大氅,牵着两个孩子出了长春宫,母子三人在路上也是有说有笑的,就连跟在后面的宫女太监脸上都带着笑意。
皇上从启祥宫出来就看到了这样母慈子孝的一幕,看着皇后母子逐渐远去的身影,皇帝嘴角也带上了笑意。这一刻他突然很羡慕永琏,在他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这般温情的时刻。
“走吧。”皇上坐上轿辇去上朝,没有那样的温情又如何,到底是他坐上了这皇位。
将永琏送到上书房,安禾带着璟瑟去了咸福宫,高曦月前些日子又病了,她这病是胎里带的,就算没有太后和齐汝的算计,她还是怕冷,一到冬天就受罪。
安禾来的时候高曦月正坐在暖阁里看书,海兰在一旁陪着她,看到安禾高曦月可高兴了,“琅嬅姐姐。”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安禾抬手让海兰起来,看着要起来的高曦月安禾开口制止,“别起来了,一动弹冷气又钻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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