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日兴致不高啊?”回到住处的安禾看着皇上询问。
“嬿婉,来坐。”皇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安禾顺着他的意坐到了他身边。
“今日午后娴妃来找朕,当着朕的面说了好些僭越的话,朕以前只觉得她善良活泼,进退得宜,如今不知怎的,竟也有了觊觎后位的心思。”皇上皱着眉头,显然对如懿这样的心思很是不满。
安禾垂眸掩盖住眼中的笑意,如懿觊觎后位的心思从一开始就有,梦中她姑母的嘱咐,不都是她自己的心思吗?
“皇上别多心,娴妃不是这样的人。”
皇上叹了口气,“嬿婉,你生性纯良,自然不知道后宫这些人的手段,她有这样的心思就是对你的大不敬,朕知道你没有害人的心,可是防人之心也不可无。”
“臣妾不怕,有皇上在,皇上定会护着臣妾和孩子们的,是吗?”
“当然,朕一定好好护着你和孩子们!”安禾的话让皇上很是受用,他不会全心全意信任任何一个人,可是他喜欢别人全心全意信任他。
入夜,安禾给皇上拍了一张昏睡符,换了身衣裳带着宫远徵出了行宫,江南夜景极美,当然要和心爱的人共赏啊!
“西湖岸边多传说,可那些传说十有九悲,我都不喜欢。”两人牵着手走在西湖边上,聊起了西湖那些传说。
“我也不喜欢,路数都一个样,无趣得很。”宫远徵撇撇嘴,这些传说他都听说过,他觉得有些故事纯属无病呻吟。
安禾找了块儿地儿坐下,眼带笑意的看着宫远徵问道,“怎么就一个样了?”
宫远徵将自己的披风脱下来铺在一边的地上,顺手将安禾抱到铺着披风的地方,“怎么不一样?都是佳人才子,都是一见钟情,又都是被破分开。说白了,就是不够爱,若是深爱,怎会辜负?”
“不只是不够爱,连最基本的负责都做不到,偷摸在一处的时候说的好听,可女子家中人一反对,男子便要放弃,这样的男子,跟陈世美又有何分别呢?”安禾在意的从来都爱不爱的问题,而是这些人连责任两个字都不懂。
宫远徵看着安禾气鼓鼓的样子发笑,他忍不住捏了捏安禾的脸颊,“姐姐说的是,不过姐姐也不必生气,到底都是些杜撰的故事,当不得真。”
“没有生气,只是感慨!”安禾将宫远徵的手拉下来,与他十指相扣。
“月色正好,姐姐,我们别辜负这美景,去别处看看吧!”宫远徵转移了话题,难得有这样和姐姐一起出来游玩的机会,让那些故事扰了心情岂不扫兴?
“不想走路,你背我吧!”安禾眼带笑意的看着宫远徵,宫远徵巴不得呢,起身蹲到安禾面前,安禾趴到宫远徵的背上,“走吧小远子。”
宫远徵听到这话咬牙笑了笑,手轻轻捏了捏安禾的腿,“姐姐,嘴上占的便宜是要用别的方式偿还的。”
“怎么?现在连名字都不能随意叫了吗?你何时这么小气了?”安禾的座右铭就是浪的一时是一时,以后如何再说,反正现在是高兴了。
“怎么会呢?姐姐想叫什么都行!”宫远徵嘴角带着笑意,他当然不在意名字,只是,他更喜欢姐姐叫他“远徵哥哥”,尤其是在一些特定场合,那声“远徵哥哥”格外的好听。
宫远徵不知道从哪里弄了艘小船,两人借着月色在湖上泛舟,外面远山孤舟残月映成一幅画,船舱内的春意更是浓厚,风吹湖面带起一圈圈涟漪,那水声中夹杂着时快时慢的铃铛声,细听还有一些细碎的呜咽。
船儿在湖面上颠簸了半夜才停住,俊俏的公子将船停靠在岸边,转身将里面的姑娘抱出了船,姑娘应该是累了,被抱起都未睁开眼,公子抱着姑娘消失在夜色中,唯有那艘还在摇晃的小船知道刚刚两人来过。
白日里,外面又下起了小雨,细雨绵绵裹挟着春色,令人彷佛置身于绝美的山水画中,当真是如画江南。
“外面下雨了,容佩,我们出去走走吧。”如懿看着外面的对身边的容佩吩咐道。
“娘娘,下着雨外头水气重,还是别出去了吧!”容佩看着如懿,眼中带着对她的担心。
“无妨,最美江南烟雨,本宫自然要欣赏一番。”如懿坐在梳妆台前,将护甲一个个戴好,之后又颇为满意的欣赏了一番,这才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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