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禾看了一眼海兰的肚子,不小了,死胎待在肚子里久了对身体不好,该找个时间让海兰小产了,不过在此之前,安禾还要给海兰家里找点事儿啊。当时魏嬿婉生产的时候海兰就派叶心去魏嬿婉门口通传左禄被流放的事儿,如今,也该海兰尝尝这种滋味了。
“那只能是娴妃的近身侍婢了,看来除了慎嫔,也没有旁人能够做到了吧。”开口说话的是意欢,她一直看不上原主,和如懿差不多,都属于有病的类型。
“当年言之凿凿,今日慌不择言,皇上,这慎嫔很是可疑呢?这些年娴妃在冷宫屡屡被害,莫不是慎嫔想要灭口。”相比贵妃和皇后,金玉妍的心理素质可强多了,人家不仅面上不心虚,甚至在这种时候还能拱火,要不说人家能把皇后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呢,光是心态人家就已经赢了。
安禾看着金玉妍眯了眯眼睛,金玉妍啊,原主的最痛恨的人之一,她最在意什么来着?哦,玉氏的那位“羊肉串”王爷,还有她那几个孩子,安禾不会造杀孽,所以她准备给金玉妍做绝育,至于那位王爷嘛,玉氏老王爷又不止一个儿子,夺嫡这种事情,当然不止会发生在这里,玉氏王位的夺嫡,一样会你死我活的!
这么一看原主的仇人还真多,基本整个后宫都是,不过没关系,既然接了这个任务,那这些人安禾都会一一解决的。
“嘉嫔,你!皇上,那不是臣妾,不是臣妾,臣妾是冤枉的皇上。”阿箬极力为自己辩解,可她的辩解是如此无力。
“慎嫔,你当年的告发,事关两位皇嗣的性命,如今又涉嫌在冷宫加害娴妃,今日你要是不说清楚,朕便让你尝尝,方才赏你那些朱砂的滋味,你仔细掂量着。”皇上这话就是体面话了,他知道阿箬不敢供出幕后主使,他也不想让阿箬说出幕后主使是谁,他这么说,无非是做做样子罢了。
“不,皇上,臣妾是冤枉的,皇上饶命,容臣妾再想想,皇上,臣妾是冤枉的。”阿箬如皇上想的一样,她不敢说,只能一个劲儿的喊冤。
皇上这么说是做做样子,如懿可不这么觉得,她觉得这是皇上爱她的表现,这是皇上在为她洗清身上的冤屈,“皇上,阿箬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弄来这么多的朱砂,买通那么多人设下陷阱加害臣妾,臣妾想要知道的是,是谁在背后指使她。”
如懿说完,阿箬的眼神瞥向一边的贵妃,这一对视,贵妃就自爆了,“你看着本宫做什么,没想到你心性如此歹毒,竟然不顾自己家人的安危,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儿,真是该死!”
贵妃这种行为怎么说呢,属于“卧底队友”,要不是安禾知道贵妃的智商,她真的很怀疑贵妃是不是如懿派到皇后身边的卧底,本来皇上还没怀疑皇后,贵妃一自爆,直接将皇后推到了皇上跟前儿,这操作就叫“牵一发而动全身”。
高曦月都这么说了,如懿只要脑子没问题都应该知道背后是她了,所以如懿直接坐下了,没必要问了,这不都出来了吗?
不过在座的各位也不是都有脑子的,那不还有个“后宫武力担当”白蕊姬吗?她没听出来贵妃的意思,她只听到是阿箬害了她的孩子,只见她气势汹汹的冲上去,一巴掌将阿箬扇倒在地上,“我真没想到,原来是你害了我的孩儿!”
“好了,将慎嫔挪去养心殿偏殿,着人看着她,不许她死了。”皇上看着白蕊姬疯癫的样子直皱眉头,赶紧吩咐人将阿箬带下去,以白蕊姬那股子疯劲儿来说,阿箬再待在这儿只怕会血染当场。
皇上身边的进忠听到皇上的话一挥手,原本站在下面的两个小太监就直接架着阿箬走了,阿箬不死心的喊冤,但是没人在乎,这局棋里面,她注定是要被牺牲的那个。
“今日家宴,朕本不该说这些,可朕看到皇后,便想起早夭的端慧太子,又想起玫嫔和仪嫔的孩子死得不明不白,朕不能不细问。”皇上的眼光扫过下面所有人,想从这一张张花儿似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可他看不透,人心,是看不透的。
“皇上与臣妾为人父母,如何能不伤心。此事自然要查个水落石出,只是,今日天色已晚,有什么事情,皇上也等到明日再查吧!”皇后和贵妃能走到一块儿去也算是物以类聚,贵妃智商堪忧,皇后也差不多,她这话里话外的心虚,让人不往她身上想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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