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最让人忌惮的还得是二小姐啊!”说话的人正是若虚,站在他身边的就是北方之魍寒衣客。
“若虚掌门怎么没跟点竹一起来啊,你们不是形影不离的吗?”安禾连头也没抬一下,依旧稳如泰山。
若虚没想到宫音徵居然点破了他的身份,“你如何认出我的?”
“我不止认识你,我还知道云为衫是你和点竹的女儿,怎么,来找你女儿啊?”安禾终于抬头看了一眼若虚,嘴角恰到好处的笑意嘲讽着来人的自以为是。
“你将她怎么了?”点竹和若虚对云为衫利用居多,但是也不是完全不在意这个女儿。
“落在我手上的无锋之人,你说她会是什么结果?”安禾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说出来的话却让若虚心中一凉,徵宫的手段,他还是知道的。
若虚运功朝着安禾攻来,原本围坐在一起喝茶的三人瞬间散开。若虚提着短剑直逼安禾,安禾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根长棍迎了上去,若虚的短剑在长棍面前根本没有发挥的空间。
“宫门居然有不用刀的人?”无锋没有关于宫音徵的任何消息,若虚知道宫音徵此人不简单,但是绝对没想到她有如此实力。
“宫门之人都会用刀,但我觉得这打狗棍更适合你。”安禾说着话给了若虚一棍子,这一棍子下去,若虚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就是不知道这是被打的还是被气得。
“无知小儿,当真以为这就能对付我?”若虚运起内功心法,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安禾闪身躲过若虚的攻击,“在我面前用火系心法,班门弄斧!”安禾画出引火符丢在若虚身上,那火瞬间将若虚吞噬,“就让这无流火,洗一洗你满身的罪孽!”
若虚这罪恶的一生就在这烈火中结束了。解决了若虚,安禾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宫远徵和宫尚角还在和寒衣客苦战,安禾没过去掺和,这俩人需要发泄,反正有她在两人不会受伤,用寒衣客的命让他俩发泄一番也好。
宫门前山入口处,千婳已经摘下了盖头,守在宫门口的人是宫唤羽,看到千婳自己摘下了盖头,他就知道这是自己人。
“这些都是魅?”宫唤羽看着千婳问道,他不得不承认千婳好看,要不是宫音徵提前跟他说过他的身份,他绝不会认为这是个男人。
“不止,还有两个寒鸦呢!”千婳看着下面的那群新娘眼中闪着光,他终于可以报仇了。
下面那些新娘听到这句话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纷纷摘下了盖头,“司徒红,你背叛了无锋?”说话的是寒鸦玖,她也是寒鸦里唯一一个女性。
“背叛无锋者,死!”寒鸦陆看着千婳眼中闪着寒光,一个用力崩开身上的喜服,要不是为了混进宫门,他怎么会穿女人的衣服。
“背叛无锋?我非无锋之人,何来背叛呢?”千婳摘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那张英气的脸庞。
“你不是司徒红!”寒鸦玖和寒鸦陆心中暗叫不好,他们中计了!
“司徒红早就折我主子的手里了,如今,该轮到你们了!”千婳抽出腰带中的软剑朝着两人攻去,宫唤羽见此也上前帮忙,今日,他一定要报仇雪恨。
后山雪宫内,正把玩着茶杯的素月突然停了下来,“终于来了啊!”
雪重子和雪公子听到这话提起了警惕,这个时候过来的,是谁自然不用说了。
没过多久,西方之魍万俟哀背着他那对双镰走进雪宫,素月看了一眼万俟哀有些嫌弃道,“好歹是西方之魍,就不能换个好看点儿的武器,背着俩这么丑镰就来了,下地收水稻吗?”
雪重子和雪公子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宫音徵的手下跟她一样,嘴毒得很,说的话总是戳人心窝子。
万俟哀一笑,“呵,已经很久没听到这样的话了,猛地一听倒也新鲜。不过,我这双镰可不是用来收稻子的,是用来收你们的性命的!”
素月对着万俟哀挑衅一笑,“那你试试啊!”
万俟哀听到这话冷了眼神,他最恨别人挑衅他,曾经那些挑衅他的人都已经下去了,他要让眼前这人也知道挑衅他的下场。
万俟哀的镰刀直逼素月门面而去,素月抄起一边的的红缨枪将那镰打了回去,万俟哀一惊,反应过来后脸上带上了兴奋的战意,“不错啊,这么多年,还没人能将我的飞镰打回来呢!”
“少见多怪,在我们暗楼,是个人就能把你那破镰刀打回去!”素月一边躲着万俟哀的攻击一边还不忘打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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