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么做,才能拿到解药。”宫子羽现在无比后悔招惹宫远徵,他知道宫音徵护短,但他没想到宫音徵为了宫远徵真的想杀了他。
“明日午时,你们三个到徵宫门口跪六个时辰,等跪够六个时辰,我就把解药给你!”宫音徵脸上挂着笑,可说出来的话却让被打的三个人变了脸色。
安禾可不管他们是执刃还是长老,在他们让远徵跪在无锋刺客跟前的时候,他们就没有把远徵的自尊当回事,“辱人者人恒辱之”,安禾这样做,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是不是我跪了,你就给阿云解药?”宫子羽看着安禾问道。
“当然不是,光你自己跪有什么用,事儿是你们一起犯下的,罚,自然也要你们一起承担!”安禾语气温柔的提醒着负伤的三个人,他们几个,谁也别想逃过去。
“好,还望徵宫主说话算数!”宫子羽咬牙应下,他是真的爱云为衫,他不敢拿她的性命去赌。
“我宫音徵说话,一向作数。好了,折腾了一晚上,都乏了吧,远徵,我们回去!”安禾说完带着宫远徵出了羽宫,宫尚角冷冷的扫了一眼院子里的几个人也离开了这里,他对宫子羽,失望至极!
出了羽宫的三人不由同时叹了口气,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同时笑了起来。还好,身边还是有这样聪明的小伙伴的!
“音徵,你的内力,到了什么地步?”宫尚角想着刚刚安禾的内力不由开口问道。
“这么说吧,打五六个你没问题!”
宫尚角……
宫远徵听到这回答直接笑出声来,看到宫尚角看过来的眼神,他又自觉的收起了呲着的大牙。宫尚角被宫远徵这样子逗笑了,看到这样的弟弟,宫尚角心里也轻松了不少,刚刚在羽宫积压的郁气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些许释放。
回到徵宫,宫远徵跟着安禾进了她的屋子,安禾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这么晚了,你不回去睡觉,跟着我做什么?”
“姐姐,你心里有事儿!”宫远徵很了解安禾,他能感受到安禾心绪不佳,虽然安禾没有说出来,但是宫远徵就是知道安禾心情不好。
安禾笑了笑,这样心思透彻又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孩子,让人怎么能不喜欢?
“坐吧,我让人去做些吃食,咱们吃完再睡!”
“好!”宫远徵听话的坐到桌前,安禾给他倒了杯水,都这个点了,再喝茶就别想睡觉了。
放下杯子,宫远徵眼巴巴的盯着安禾看。安禾也知道他的性子,若不跟他说清楚,这孩子心里会一直惦记着。
“姐姐也没什么事儿,只是有些感慨罢了!”安禾看着宫远徵,眼里装满了疼惜。
“姐姐在感慨什么?宫子羽吗?”宫远徵以为安禾在感慨宫子羽,不由有些吃味,他有什么好感慨的。
安禾听到宫远徵这吃醋的话不由笑出声来,“哪儿的醋缸翻了,怎么这么酸!”
“哼!”宫远徵傲娇的转过头不看安禾,皱鼻子的小表情怎么看怎么可爱。
安禾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蛋,“行了,宫子羽哪里值得我感慨!我是在感慨你这个小醋缸,傻了吧唧的,被人欺负了,只会跟我告状,你暗器袋里那些毒呢,怎么不用?金繁都能欺负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安禾说着没好气的点了点宫远徵的额头。
宫远徵瘪着嘴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我也没想到他一个侍卫敢对我动手啊!”
“你就是记吃不记打,三年前金繁还揍过你呢!”
“反正后面姐姐帮我出气了!”宫远徵说起来还有些嘚瑟,姐姐就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
“傻子,就算姐姐后面帮你出气了,当时你也吃了亏。远徵,你顾及同为宫氏族人的情分,我理解,可有些时候,不必太给他们脸面。”
“姐姐放心,我会记住这次的!”
“那就好。”
安禾话音刚落,外面的侍女就端着两碗面进来了,“外面天儿冷,我让他们做了两碗阳春面,吃了也暖和。”
“姐姐待我真好!”宫远徵说着,脸上的笑意怎么也遮不住,安禾看着他的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第二日,安禾按部就班的开始处理徵宫的事务。到了午时,门口的侍卫来报,“主子,执刃带着金繁侍卫还有月长老到徵宫门口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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