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唤羽,若我灭了无锋,你要怎么谢我?”安禾看着宫唤羽认真问道。
宫唤羽对于安禾的话没有丝毫的怀疑,他相信她有这个本事,“唯命是从,任凭差遣!”
“好!那你就好好看着,无锋是怎么覆灭的!”安禾说完,命人将宫唤羽押了下去,在无锋覆灭之前,她允许宫唤羽吃一段时间白饭!
“夜深了,我就不打扰几位叙旧了,不过要在明早之前各自归位哦!”安禾说完带着宫远徵和宫尚角离开了这里,被留下的雪长老和花长老见人离开将注意力放到了起死回生的两人身上。
和月长老他们一样,安禾同样面对着满腹疑惑还不爽的两个人。出了门以后,宫远徵和宫尚角就一直跟在安禾身后,一点儿都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安禾也知道,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她别想脱身。所以安禾直接带着两人来到了宫远徵的屋子。
进了屋子,安禾命人给兄弟俩上了茶和点心,安禾一边喝着茶一边将事情之前的事情告诉了宫尚角和宫远徵。
宫远徵和宫尚角听完之后心情都有些复杂。宫远徵既欢喜姐姐为他如此筹划,又心疼姐姐小小年纪便劳心劳力,从暗楼到宫门,无一不是姐姐费心操持的,想到这里宫远徵对宫门那些人越发不满,他第一次生出了对权利的渴望,只有有了权利,才能改变宫门的现状。
宫尚角听完之后心里更多的是愧疚,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宫门已然开始腐烂,死守规矩不懂变通的长老,自以为是不听劝告的执刃,若不是有音徵在后面操心这些事儿,那宫门到底会面临什么,他根本不敢想。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音徵当时说要推陈出新了,因为只有这样,宫门才能继续存活。
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宫尚角心事重重的离开了,安禾看着宫尚角的离开的背影笑了笑没说话。安禾太了解宫尚角了,他这个人是很注重规矩的,所以就算这些年那些长老如此偏心,他也没有生出过怨言,因为在他心里,这一切都是为了宫门。而今夜发生的一切无非是告诉他,宫门的这些规矩不仅造就了一批自以为是的人,还加速了宫门的衰败。
宫尚角走后,宫远徵凑到安禾身边轻轻抱住了她,想到姐姐这些年的辛苦,宫远徵渐渐红了眼眶,“姐姐,你受苦了!”
“姐姐一点儿都不苦,有远徵陪着姐姐,姐姐做什么都开心!”安禾说着摸了摸宫远徵的脑袋,看着一个小豆丁长成现在的翩翩少年,安禾也很感慨。
“有姐姐陪着我,我也开心!”宫远徵轻轻抱了一下安禾就放开了,他端坐在安禾对面,眼中带着对安禾的心疼。
宫远徵就是这样,谁对他好一分,他便对那人好十分,对于别人对他的好意,他一向都无比珍惜。安禾喜欢宫远徵,就是因为这孩子这般心性。
解决了宫唤羽,宫门内部的事情就算是解决了,那就只剩下无锋的事情了。宫鸿羽和月长老的如今也养好了,所以安禾放心的差遣起了他们,羽宫负责宫门的戍守,宫子羽是指望不上了,所以安禾让宫鸿羽重新安排,当了那么多年执刃要是这点事情再干不好宫鸿羽也别活了。长老院那三个也都别闲着,花长老回后山研究武器去,雪长老跟着雪重子布置后山的事情,至于月长老,安禾让他跟宫远徵一起准备到时候用到的各种药物了,他现在还不能回后山,安禾准备用月长老给他那个恋爱脑儿子上一课!
一切都在暗中有条不紊的进行,随着宫门各项事务完善,无锋的生命也正式进入倒计时。
转眼又是一个月,宫门的各项事务在这个月内都已经安排妥当,这盘棋,终于到了收尾的时候了。安禾跑了一趟后山找到雪重子,告诉他可以放宫子羽进月宫了,雪重子收到安禾的消息后开始对宫子羽放海,因为要是单纯的放水,宫子羽是过不了试炼的。为了确保消灭无锋的计划顺利进行,雪重子告诉宫子羽,等他通过三域试炼后再教他雪宫的刀法。宫子羽对此丝毫没有怀疑,背着小背篓快快乐乐的下了山,他想云为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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