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动静自然瞒不过司徒红,不过她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她那一身蛊血就是她最大的保障,此时若是出去反而更危险。
“宫二小姐怎么有空来我这万花楼了?还带着一位未及冠的公子,想必这就是徵公子了吧!”紫衣,也就是司徒红坐在桌前悠闲的泡着茶。
安禾直接坐到了她的对面,“许久不见紫衣姐姐,紫衣姐姐更漂亮了!”
安禾撑着脑袋看着司徒红,眼中带着笑意,对面的司徒红却没有被安禾这副样子骗到,要说宫门中最危险的人是谁,那非宫音徵莫属,这些年,无锋丝毫没有收到过任何关于宫音徵的信息,对于宫音徵,他们只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其他一无所知,无锋自然不会蠢到觉得宫音徵这个人不重要,相反,因为她的信息太隐秘,无锋将她视为最危险的存在。
“许久未见宫二小姐,宫二小姐愈发能说会道了!”司徒红心中暗暗警惕,她有些摸不准眼前这个姑娘的脾气。
“紫衣姐姐过奖了。论起能说会道,谁能有紫衣姐姐能说会道呢?瞧瞧把宫子羽忽悠的,就差把姐姐带到宫门里面了!点竹若知道宫子羽如此信任姐姐,想必会很高兴吧!”安禾还是那副无辜的表情,可司徒红却坐不住了。
司徒红掏出袖中藏着的剑朝安禾刺去,安禾闪身躲开,抓住司徒红的胳膊直接将人摁住了,“姐姐这么着急做什么,我都没玩够呢!”
“不愧是宫门隐藏最深的人,宫二小姐果然厉害!”司徒红刺破自己的手指,直接抓住了安禾的手。
安禾嫌弃的把司徒红的手扒拉下来,“啧,这么不讲究呢,手上还有血呢就乱抓!”
“不可能,你怎么会没事儿?”司徒红有些崩溃,她最骄傲的就是自己的一身蛊血,为了这一身蛊血,她吃尽了苦头。
“有什么不可能的,都是玩蛊的不允许我比你厉害啊!”
站在安禾身后的宫远徵听到这话直接笑出声来,安禾瞪了他一眼,宫远徵傲娇的撇撇嘴,眼里的笑意却怎么也遮不住。
司徒红一直在等待时机,她觉得宫音徵一定会带自己回宫门审讯,只要离了宫音徵,她就有逃跑的机会。
“在等机会逃跑啊?可惜了,我可不是宫子羽那怜香惜玉的人,所以你的命,只能交代在这里了!”安禾说完直接掐住了司徒红的脖子,司徒红一脸不可置信的断了气。
解决了司徒红,安禾接过宫远徵递给她的手帕擦了擦手,“素月,处理干净,别让人碰到司徒红的血。”
“是。”
“时候不早了,我和远徵就先回去了,后面的事情你们处理吧!”安禾说完带着宫远徵离开了万花楼。
素月带着汀兰将司徒红的尸体处理干净,然后命人将这屋子打扫了一遍,毕竟这以后也算是自己的地盘了,总得弄得干净些才好。
姐弟俩慢慢溜达回了宫门,路上还看到了宫紫商拉着一车花灯找金繁的场景。宫远徵不是宫紫商,他自然察觉到了不远处的金繁。宫远徵很不理解金繁,如果不喜欢宫紫商,为什么不直接拒绝她,如果喜欢,又为什么不肯光明正大的承认。
“姐姐,金繁到底喜不喜欢宫紫商啊?”宫远徵疑惑的看着那边的两个人问安禾。
“啧,情爱之事,谁说得准呢?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吧!”安禾看着两人感叹道。
宫远徵听不明白,但他知道,若是有一天姐姐跟宫紫商似的追着一个男的跑,他一定弄死那个男的,什么东西也配姐姐追着他跑!
两人看了一会儿热闹就回去了,回到徵宫就看到了宫尚角,看那架势应该是等了许久了。
“回来了。”宫尚角看着两人如出一辙的疑惑表情先开了口。
“哥,你怎么过来了。”宫远徵先反应过来,他还是很喜欢宫尚角的。
“往年上元节都是我们一起过的,今年你们怎么偷跑出去了?”宫尚角语气平常,可安禾还是在里面听出了一点委屈的意思。
安禾看了一眼宫远徵,意思是让宫远徵哄哄宫尚角,宫远徵也上道,拉着宫尚角开始跟他说今晚他们去干的大事儿,当然中间的素月汀兰还有千婳,都被他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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