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安禾不说雪重子也能猜到,要说这白虎,只有徵宫的宫远徵身边有一只,他们虽然去不了前山,但是对于前山的事情并非一无所知,当时看安禾跟白虎那么熟悉,就猜到了她是徵宫的宫音徵。
“我们的关系,但说无妨。”雪公子倒是不惊讶安禾的身份,对他来说,安禾是他的朋友,无论安禾是什么身份,他都认安禾这个朋友。
“你跟我去个地方。”安禾说完拉起雪重子便要走。
“那我呢?”见安禾单独拉走雪重子心中略微泛酸,都是朋友,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一会儿回来雪重子跟你说,雪重子脚程比你快!”安禾不走心的安慰了一句,不过就这么一句话,雪公子马上就高兴了。
安禾看他那傻样很是无语,就这样的,被人卖了估计还帮人家数钱呢!
安禾带着雪重子避开守卫来到徵宫,当雪重子看到活着的宫鸿羽和月长老时真的惊呆了,安禾第一次在这张稚嫩的脸上看到这副皮囊的年纪该有的表情。
宫鸿羽和月长老看到雪重子也惊讶得很,他们以为宫唤羽杀到后山去了,等安禾解释过后两人才松了口气。
雪重子从宫鸿羽那里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后安禾就送雪重子回后山了,路上安禾告诉雪重子她所求的事情,“让宫子羽继续参加试炼,但是要将他困在雪宫。”
雪重子不明白,宫子羽明显当不起执刃的位置,为何还要让他参加试炼。这么想着,雪重子就问了出来。
“因为前山还有几个无锋的刺客。宫子羽的性格你是知道的,说的好听是单纯,说白了就是愚不可及,他留在前山才是宫门最大的危险。”
雪重子一听还真是,宫子羽的嘴就是宫门最大的漏洞,“我明白了,你放心,这试炼,他是过不了的。”
“不,不能一直让他过不了,等他该过的时候,我会传消息给你,无锋为了送刺客进来可是布置了二十年,我们,可得好好回一份礼才好啊!”
雪重子看着安禾的表情心里为无锋点蜡,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一大盘棋,她才是那个执棋人,无论是宫唤羽还是无锋,在她手底下都翻不起风浪来。想到这里雪重子不由心中一松,宫门有她,真是宫门的福气。
“雪宫会配合你的行动。”雪重子早就不想看无锋嚣张了,无锋的剑上沾满了宫门前山和后山的血,他怎么能不恨呢?
“多谢。我就送你到这里了,这是我给你们准备的一些新鲜吃食,你带回去和雪公子一起吃吧,快些回去,不然雪公子该被醋淹了!”安禾说着将身后的背篓给了雪重子。
“多谢你,你也早些回去吧,宫门,靠你了。”雪重子说着接过安禾的背篓。
“宫门,不是靠我,是靠我们!”
“是,宫门,靠我们了!”雪重子明白安禾的意思,宫门之所以是宫门,从来都不是因为某个人,因为有所有人,宫门才是宫门!
月长老遇刺后,雾姬夫人有意无意的便在宫尚角跟前提宫子羽的身世,宫子羽的身世是没有问题的,这点宫尚角非常确定,不过,雾姬夫人这样做又是为什么呢?
宫尚角没有打草惊蛇,反而表现出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他倒想看看,雾姬夫人到底要干什么。
雾姬夫人见宫尚角上钩也松了口气,她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想将宫尚角的注意力转移,她虽然没有杀月长老,但是她是无名,宫唤羽借着无名的名义杀了月长老,一旦让人发现她是无名,那她必死无疑。
不过很快雾姬夫人就发现不对劲了,宫尚角对宫子羽的身世表现出了很大的兴趣,但是却一点儿实际行动都没有,对无名身份的探查也没有丝毫放松。雾姬夫人怕身份暴露,所以决定找个替罪羊。宫门外来的人就两个,上官浅和云为衫,云为衫是宫子羽的心上人,这点雾姬夫人也知道,所以她决定让上官浅当她的替罪羊。
雾姬夫人用无锋特有的方式约见了上官浅,这个消息不仅上官浅看到了,安禾也看到了,所以她大半夜的把花长老和雪长老薅了起来,抓内奸这种事儿,自然要这种老顽固当场看着才好,而且,同样身为宫门的人,没有理由在她干活的时候别人睡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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