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水族来信了。”丹雀接过安禾手里的篮子,里面放着些安禾在路上摘得果子,虽然安禾不爱吃这果子,但是她看到就想摘。
“拿给我吧。”安禾将篮子递给丹雀后就坐到了旁边的软榻上。
“是。”丹雀将果篮放在一边的桌子上,从袖口里掏出水族送来的信件。
安禾接过信,看完之后沉思半晌,“丹雀,你去将穗禾他们叫来。”
“我这就去。”丹雀说完退了出去,安禾看着那信件出神。她居然忘了簌离的事儿。安禾是不喜欢簌离,不过她到底是润玉的生母,簌离如何处置,还要问润玉才是。
“师父,这么晚了您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儿吗?”穗禾还没到屋里,声儿已经进来了,只见她径直走到桌前坐下,掏出篮子里的果子就往嘴里塞,不想那果子酸涩,穗禾被酸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师父,这是哪儿的果子啊,怎么这么酸。”穗禾现在只觉得嘴里全是酸水。
“这果子是我在路边上随便采的,我刚回来,还不知这果子的酸甜呢!”安禾看着穗禾的表情发笑,幸亏她没吃。
不出一会儿,润玉和邝露也到了,穗禾眼睛一眯,从篮子里拿了两个果子递给两人,“师父下午刚采的,尝尝。”说着自己还拿了一个。
润玉一看穗禾的表情就知道她没安好心,刚想提醒邝露别吃,谁知邝露已经塞到嘴里了。
刚一入口,邝露的表情就变了,急忙将果子吐出来,“穗禾!”
穗禾见邝露这般,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邝露上前打她,她一边求饶一边躲,“小露珠别打了,师姐错了,就饶过我这回吧,我再也不敢了!”
邝露才不信穗禾的话,“你这话说了成千上万遍了,哪回当真过,今日我非得给你个教训不可!”
“师父,师父,救命啊,小露珠要拔我的孔雀毛了,师父您不管管啊!”穗禾被邝露追的满屋子乱窜,安禾觉得这要是化作原形的话,说不定此时屋里已经满屋子孔雀毛了。
“好了好了,先停一会儿,为师找你们来是有事儿,等说完正事儿你们再接着打。”安禾出声制止了两人的打闹,小崽子就是有精力,她这个老人家实在是没有这个活力了啊!
“暂且饶过你,哼!”邝露放了句狠话,随即坐在了润玉旁边。
润玉给邝露递了一杯水,看那样子像是做了千百遍一般熟悉。穗禾摇摇头,也到桌旁坐下,叹了口气,给自己倒杯水。
安禾看他们终于安静下来了,这才说起了正事。
“刚刚水族来信说,有件事儿要我拿主意,我也想问问你们的看法。钱塘那边来报,说是最近钱塘附近多了许多天界的人,不知是天帝派去的还是天后派去的,他们来信问我该怎么处理,你们怎么看?”安禾说完看向三人。
“明面上,钱塘隶属水神管辖,这些年倒也风平浪静,不过天帝对水神一向忌惮,此次派人前去,怕是要打探钱塘的虚实,方便向钱塘出手。”润玉沉思片刻后开口。
“万年前钱塘和太湖因为退婚一事关系破裂,也让天帝趁机将太湖划分给了鸟族,那时鸟族由天后掌管,与其说太湖交给了鸟族,不如说给了天后。哪怕是如今,我对太湖势力的掌握依旧没有天后多。”穗禾此时也正了神色,说起正事的时候,穗禾还是很正经的。
“天后已有了太湖的势力,钱塘对天后来说可有可无,这件事儿怎么看也是天帝的可能性大一些。”邝露补充道。
“不错,如今鸟族势大,天帝颇为忌惮,太湖在天帝看来是鸟族的地盘。若是能挑拨的太湖和钱塘再次起冲突,那无论最后是哪方的过错,天帝都能得利。”
“是啊,要么收回钱塘的势力,要么削弱天后对太湖的控制,还真是怎么算都不会赔本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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