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满身咬痕,头颅几乎被斩了下来,我现在之恨那一刀没能把这畜生劈成两半。”冯奇正道:“我们不用看都知道那姑娘有多惨...监察司谁不知道吴大远是个畜生连教坊司和勾栏的姑娘都不愿意接待他。”宁宸眉头紧皱,怒道:“难道就一直没人管吗”陈冲叹口气,道:“吴大远是陈金衣的心腹,一般没人愿意惹他...而且,没人会为一个犯官家眷出头。”“监察司独属陛下,同情犯官,那就是在质疑陛下的判决...这种事一旦传到陛下耳朵里,你猜陛下会怎么想”宁宸阴沉着脸,冷笑道:“陛下会觉得我跟犯官有勾结...这完全是触碰到了陛下的逆鳞。”冯奇正有些生气地说道:“既然你都明白,还为一个犯官家眷强出头,傻不傻”宁宸淡然一笑,“这世上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是傻了些,但我不后悔!”..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