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短发，姿势平平，除了个子比较好，身材比较苗条外，没有其他亮点的女工程师，林盛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想了想后，林盛说：“我一下机就从机场赶过来，还没有定酒店，今天要是不走的话，我再联系你吧。”
女工程师看了林盛一眼，觉得他不行是在说谎，顿了顿后点点头：“好，那我祝你此行成功。”
金山这边负责外联的主管是一个看上去三十二三岁的年轻小伙，叫杨培。
带着金色边框的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不过浑身上下都有一个农奴翻身后参杂着少年得意的矫情劲，这样的人林盛是最不屑打交道的，倘若不是为了解决1234的问题，他是真不想跟这样的人坐一分钟。
也许是收到了一些情报，也许是看林盛的年纪比他小一两岁，让他觉得少了被对方夸赞年轻有为，杨培在谈判中表现的很没诚意，也很自大狂妄。
林盛将准备的相关文件给了他一份，说了一句抱歉之后，就找了个借口去了趟厕所。
对付这样的人，林盛有的是办法。
因此，再次
回到谈判桌的时候，林盛的口袋里早已准备好的录音笔已经出于开启状态。
林盛的想法很简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给你脸你要是还想狮子大开口跟老子犯浑，那我就不择手段弄死你。
果不其然。
杨培还真的狮子大开口了。
他的胃口毕卡巴的楚总还大5年500万合同，同时还按时林盛要给他个人30万的好处费。
这一刻。
林盛忽然醒悟。
自己不应该这样的。
1234作为佳盛自助研发的导航网站，根真苗红不说，还有企鹅给他导流，这样一个产品，应该是其他人求着合作的对象。
即便不是求着合作，那也应该是堂堂正正的找这些公司谈，结果却弄的好像自己在求他们一样。
“对于杨先生的要求，我需要回去想一想。”
林盛站了起来，脸上挂着对方看不懂的笑容。
“确实应该想一想，不过……”杨培也跟着站了起来，他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手表，“但时间不等人，今天是这个价，明天又是另外一个价，后天的价格也不一样。”
听着这
充满威胁的话语，林盛依旧笑着，但内心早已经恨不得弄死对方了。
“我明白。”
林盛伸出手。
“明白就好，我也只是好心提醒一下。”
杨培点点头，脸上露出胜利者的笑容，伸出手跟林盛握了一下就走了。
从咖啡馆里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华灯初上了，今天林盛已经不想再折腾了，打车回到之前的酒店。
躺在酒店的床上，林盛反思着自己跟卡巴和金山谈判的失误，然后开始复盘。
在林盛看来，首先自己的态度没有摆正，一见面就开始低人一等。其次，他也高看了这些杀毒软件的能量。
这四家杀毒公司，目前各有一定的市场占有率不假，但他们在未来都不是360的对手，所以从根本来说他们没有将1234置于死地的能力，更没有跟佳盛集团掰手腕的能力。
另外，1234从内部立项开始到上线是绝对的干净，自己有这个时间跟金钱和这些杀毒软件公司谈合作，还不如把钱给公司的法务让他们好好的跟这些杀毒软件公司打官司，拿起法律的武器维护自身利益，才是最
直接最有效的方式。
另外，林盛不确定2001年的互联网有没有形成规模的水军，但对方在一些论坛使用的中伤手段上启发了林盛。
对方的手段还是比较低级的，仅仅只是第一层在网络上散播信息的阶段。
林盛很有兴趣让对方看看互联网水军要怎么玩。
只是。
水军，现在找，不好找。
这就有点头大。
就在林盛因为组建水军感觉到头大的时候，手机响了。
看了一眼，是唐超。
不用想，林盛都知道他要汇报的答案。
结果没有意外，唐超今天拜访的第二家杀毒公司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
“姐夫，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电话那头，唐超有些烦躁。
他成为盛超的总经理之后，还没有像这两天一样低声下气的跟别人谈合作，但对方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这让他很不爽，十分的不爽。
“不管他们了，你直接回江海，我有事情吩咐你做。”
电话那头的唐超顿时来了精神，“姐夫，什么事？”
他就知道，自己的姐夫不会
坐以待毙的。
你们这群小逼崽子，到时候有你们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