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早就想问省城那边的事儿了,只不过,今儿早一来,宋驰就墨迹那什么枪炮的事儿。
倒是也没来得及问。
不过,宋驰墨迹枪炮的事儿,倒是能侧面说明一点。
那就是省城没啥事儿。
真要说省城有大事儿的话,这宋驰肯定一来就说了。
等陆远问完,果不其然,这宋驰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摆手道:
“没事儿,放心吧姐夫。
姐,你以后就好好在这里过日子就行。
本来那短命鬼死了,伱就该回家守寡的,是咱爹娘不让你回罢了。
这次咱梁山的事儿回去之后,直接拍桌子跟他们说了。
就这么着,有能耐来找咱。
他们也都不放声了。”
这话倒说的没错,一般来说,这守寡实际上也都是回娘家守,倒是很少有待在夫家的。
说起来,那地球上的武则天当年不也是吗。
宋驰说完后,又提了一杯酒,望向陆远认真道:
“姐夫,咱敬你。
咱真是打心眼儿里谢谢你,你是不知道以前我姐过着啥日子。
每年逢初二,咱去拜年的时候,不管是刮大风还是下大雪。
我姐就站在大门口眼巴巴儿的等着咱。
咱能不知道,她是府里人不待见她,没人跟她说话?”
陆远也不多说啥,拿着酒杯跟宋驰碰了一下,两人一仰头喝完。
而宋驰则是打开了话匣子叹气道:
“姐夫,你是不知道,这每年咱真是害怕去拜年,每次看到咱姐站在大门口等着。
这心里真是揪心的疼,咱又没啥办法,只能干看着。
爹娘又不管她,她就咱一个亲人。
可咱这当着差,指不定是今天去哪儿,明天去这儿的,没法子顾啊!
咱每次临走前都跟以前的副将说一声,帮忙照看着。
可每次一回来,就听那副将说,那老太婆又把我姐咋了咋了。
真是气的咱恨不得提刀带着人灭他个满门!”
坐在宋美琴旁边的赵巧儿听着这话,则是叹了口气,桌下牵上了宋美琴的小手捏了捏。
赵巧儿知道自己这妹子的日子,是外人看的鲜亮,但背地里可苦了。
但这些事儿知道归知道,但是这被人一说,心里还是难过。
一旁的宋美琴则是低着头,抹了下泪儿,随后便是抬头红着美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