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考科举就不考虑了,先得从秀才考起不说,一个原本就不怎么会念书的人突然考上举人亦会引起太多不必的麻烦,打破现在平静的生活。 其实他现在的性格已经和原身很大的不同,不过这种变化是这几年潜移默化中发生的,不引人注意。 还就是他考,他未必能考上,他从小学的是驭人之道,而非八股文这种禁锢人想的东。 就在他苦苦索如何找突破口的时间,无意中听到了一桩趣闻,说是户部三库之一的缎匹库主事纳了一房美貌外室,奈何身子不争气,是便吃了那虎狼之药,说是吃了不管用,顾不上郎中的嘱咐,自加大剂量,直接死在了小妾的身上,搞得全洛京城的补药卖不出去了。 宋三郎对缎匹库主事怎么死的毫无兴趣,他感兴趣的是缎匹库主事的职位空缺出了。 若说京官中哪个官职不显眼又油水丰厚,非户部三库的主事莫属,从八品的小官儿,但可以掐住地方地方督抚的脖子。 因为大夏每年各州省需按时向户部上交税银,税银的数目与户部的总账对应上,而各种实际情况中的影响 ,会经常出现对不上的的情况,三库的主事若是意刁难,非较儿 ,督抚们就麻烦了。 所谓的“阎王好斗,小鬼难缠。” 那么户部三库的主事就是典型的小鬼了。 宋三郎觉得这小鬼儿就不错,不必卷入朝堂争斗,俸禄不算低,还人期孝敬。 就算人揭发题也不大,这都是约俗成的惯例,没人在乎给他们小鬼儿的三瓜两枣。 宋景辰不知道他爹现在多努力, ——呃,努力不走寻常路。 他正蹲在墙根儿底玩儿蚂蚁呢,故意把一大块儿糕点渣滓扔的地上,看到小蚂蚁兴冲冲去送信,他又坏心眼儿的把大块渣滓换成芝麻大的小块儿,看着一大群懵逼的蚂蚁晕头转向。 正嘎嘎乐,一抬头看到他爹从外面回,兴得飞扑上去,抱住大腿,他爹抱他。 宋三郎抱起他,他又举。 宋三郎吓唬他,故意扔出好去,宋景辰咯咯的笑声洒满院落,他根本不会担心他爹接不住他。 因为在孩子的心中,父亲是无所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