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又当作何?”
“那假的,自当查明其真身,再洞明其入府目的,再移交官府。”温荆沉声,又道:
“为避舆论,这几月里,杂家会对外称义女在此行中重伤,不治身亡。世上便再无安府罪女,仅余古府明珠了。”
“嗯。”古烈渊应罢,便终止了与温荆此话,临了嘱道:“今日密言,望内相自守,勿要外传。”
“自然。”温荆垂眸,又听古烈渊道:“今日之后,玥欢归我将军府安排,亦再嘱明内相,不必挂心。”
如何是嘱明?实是警告耳。她是名门闺秀,而他不过一腌臜阉人,尽管他曾护她三载,可仍是云泥之别,如何能与她同论一处?
温荆失笑,见着古烈渊离开,余光不由得看向安月白所在的那厢,继而极快移开了眼,恍若已被灼伤。
几日后,抵达正朝境内。
翟青带莫棋仙进宫前,莫棋仙却道要寻安月白说件事。
古婧灵担心安月白,叫了声:“等下!我也去。”
那莫棋仙见着了安月白,见她气色稍靡,亦有些意外。她早看出这安月白与温荆有私情牵扯,却不知她情深至此。
“说甚么。”安月白抬眸看莫棋仙,出言极短。
莫棋仙道:“你如今归府,自是要做古玥欢的。”她说话间,已然伏身在安月白身畔,轻柔道:
“那府里的假玥欢,是你的旧相识。她与你的恩恩怨怨,你当亲自问她。”
莫棋仙此言仅安月白可闻,古婧灵面露提防,见安月白一骇,伸手推开莫棋仙些许,问道:
“她入府,你竟知情?”
不待莫棋仙回答,安月白又厉声道:“你同她有何关系?”
却只见莫棋仙摆摆手,出厢前回眸对安月白道:
“韩邰此行,谢过你的照顾。”
“但那府中之事,是你与她的因果,当你自行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