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了。”又怕她哭得背过气,便把人推开些许,想帮她顺顺气。
谁知这一拉开距离,小黎才见那安月白正无声地笑呢。
原是她方才见温荆走了,便再难忍笑意,抱了小黎平静平静,却是越想越好笑,竟是止不住了。
“姑娘,你……”小黎一时无言,“棠,你我多虑了。”
小棠闻言有些奇怪,绕过来却见那安月白笑得有些颤栗,便也放了心。
“姑娘,我们陪着你,先回木居吧。”小黎道,语气却放松了不少,二人陪着安月白慢慢往回走。
等到了木居,小黎扶安月白坐在床上,小棠才轻声问月白:“姑娘方才笑什么?”
安月白指指自个儿的嘴,示意温荆不让她说。小棠有些哭笑不得,却见那安月白起身到桌前,正要磨墨写字。
小棠知安月白要将想法写下,便为她磨墨。待墨好了,安月白提笔便写,还未写罢,洛竹便被温荆打发来给安月白送饭。
小黎起身将洛竹手里的餐盘拿了来,却被洛竹叮嘱:“老爷说了,让姑娘十日内不许开口说话,也不准同您和小棠姑娘说。千万记得。”
小黎应下,端着餐盘进月白卧房时,却见安月白已是写好了,正拿给小棠看。
小黎将餐盘放在桌上,“姑娘请用膳。”说罢,也去小棠那边和她一起看了起来。
安月白在纸上写,通过紫宅诸人对她态度更恭,礼节更全,又看那木居内诸多设施,便已猜到是温荆安排阿东做的了。纵然不是,也是温荆同意后,阿东才做了这许多。
她猜了出来,却仍想让温荆亲口承认。但温荆不让她说,她便知猜想是真。
若她说出口,温荆又要恼羞成怒,或者出言伤人,索性佯装忘了要说甚,给彼此各留些空间。
但她却未想到,温荆误以为她是故意拿他作乐才说忘了,甚至为了让她也窘迫上一番,靠她那般近,捉弄她。
她在长廊装出被他所伤,不过是让他以为赢了;但她本就心属温荆,温荆靠她那般近,她自是觉着得了便宜。
黎棠二人阅罢,不由也笑出了声,又摇头叹息。这安月白倒真是长大了,竟能反套温荆一把。
这二人,真是疯魔到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