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羞怯地道:“再不了,以后都不了。只是公公要常回来呀。”
温荆拍掉了她的手,又拧上了她的耳朵,讽刺道:“半大姑娘,天天想甚呢?昨日幸而是我,若是旁人,看你往哪哭去?!”
安月白本是微微有些挣扎的,因耳让他拧得有些发热发酸,偏听他这般说,忽然安静了。
温荆见她不答话,也猜到或许是她抵触昨日之事。毕竟虽然仍是完璧之身,但那般亲昵**的行为,一般姑娘接受也是十分困难。何况,他还是个宦官。
安月白背对着温荆,并不知温荆逐渐冷下来的眸子,却忽然用手搭上了温荆拧她耳的手,道:“谢谢您。”
什么?
他拧她耳的手不由得一松,她便转过身,已是定定看着他,郑重而又柔若春风,道:“谢谢您,从三年之前,到了今日。所有的一切。”
安月白何曾这般郑重过?这话说得不像是讨好,也不像是自低而高的卑微,而是发自内心的。
这是她的真心言。
“还有……”她双手十指交缠,互相扭动纠缠,又抬眸时,眸中早带上了灼灼的热意。粉面玉颜,红唇轻启:“昨个儿,月白说心悦您,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