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丫鬟看着十分精明,是唤作阿桃的。阿桃给安月白涂了药,便让人给安月白送来午餐。
安月白在阿桃再回来时,问她柳儿等人会如何处置。
“姑娘只顾照料好自己即可。”阿桃简单答道,“阿石总管自是会把她们安排妥当的。”
听她这和洛竹如出一辙的回复,安月白便也不再问了。只怕今日温荆发了那么大火,一定是把柳儿她们连累了不少。
安月白也是真有些怕今日的温荆。从未见他如此大动肝火,她思量来思量去,大约也就是自己擅自做了秋千,惹恼了温荆罢。
这般,便又过了一日。第二日,阿桃刚给安月白抹好药,让安月白躺了下去,便看温荆进来了。
安月白连忙就要起身,却看温荆摆摆手:“好生躺着。”
这语调又是淡淡的,安月白便又躺了下去。
温荆坐在她床边,安月白也不敢出言,两人便就都这般沉默着。半晌,安月白还是开口了,斟酌着词句:
“昨日是月白胡闹,对不住公公的栽培,惹公公动怒了。”
“嗯?”温荆脸上浮现了一抹冷笑,似是听见什么新奇事儿了一般。只是他听她这般说,却是着实心情好了些许的,他便问:“那姑娘可知错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