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兴师北上,愣生生的让突厥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这一次他们也会相信太子会站在他们这一边的。
毕竟,民心便是天下。
一众的人浩浩荡荡的前往大理寺,途中有其他听说的百姓,也“凑热闹的”跟在队伍的后面。看一看大理寺会怎么的判。
长孙冲站在包厢哪里看着下面的闹剧,抬头一看正好看见房遗直在自己正对面的包厢,冲自己在笑。
长孙冲的脸立马的黑了下来,不因为什么。
单纯的看房遗直不顺眼罢,长孙冲可没有忘记,自己当时在大理寺的监牢里面。房遗直是怎么笑话自己的。
几位与陛下开疆扩土的国公,都有着出生入死的交情。按理来说他们这群公子的交情理应是不错的。
偏长孙冲心比天高,看其他人永远都是鼻孔朝天。
尤其是当年陛下刚登基的时候,还不到十岁的长孙冲整日将我姑姑是皇后的话挂在嘴边。
一次两次还可能看在他还是皇后侄子的份上,恭维几句。
但是时间长了,他们也不想给长孙冲玩耍了。
“主子,那不是房公子他们?”
“嗯。”
长孙冲的小厮道:“主子,下面的人会不会是房公子他们喊来的?”
长孙冲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的小厮:“你是不是傻?如果不是他们喊来的,巡防队的人能来这么快?房遗直,呵,真是好样的。”
小厮木头听到长孙冲说的这话也不敢在说什么。
反正都是自己公子说的对,就算是不对,自己也只能当做对的听从。
房遗直看长孙冲的心情并没有什么波动,指了指自己身边的铃铛,对长孙冲抱拳笑。
长孙冲看见房遗直的表情,放在窗沿上的手瞬间握了起来。
“主子。”
长孙冲砰的一声将窗户关上,主打一个眼不见为净。
木头从桌子上捧起一碗茶水,递到长孙冲的面前:“主子您喝口水吧?”
长孙冲拿起茶盏轻珉了一口,随手放在一旁的茶几上面,心里越是回想刚刚的话:“房遗直他欺人太甚。”
“主子,对房遗直咱们来日方长。”
“是吗?你有什么好办法?”
木头眼珠子一转,附在长孙冲的耳边窃窃私语了什么。
长孙冲越听嘴角的笑意越大,最后更是拍着自己小厮的肩膀说道:“不错,不错。等到事情办成了之后,本少爷重重有赏,听到没有?”
“主子放心,奴才已经将人找好了,就等着主子您点头了。”
“好家伙。”
长孙冲奖赏似的摸了摸木头的脑袋,木头也十分有眼色的将自己头压的极低方面长孙冲“奖赏”自己。
房遗直见长孙冲并没有上当,自觉无趣的他也将窗户关闭了。房遗直打了一个冷战:“你们有没有觉得有些冷?”
杜荷道:“冷?你们冷吗?”
程处默他们都纷纷摇了摇头说道:“并没有感觉到冷啊,遗直是不是你窗台的站着的时间太长了?”
房遗直这么一想,想着也有道理。自己刚刚一直没有离开窗台,二楼也有些凉意。
想来是刚刚冻着了。
“说的有道理,回去得给太子说一说。虽然冬天快过去了,但是天香楼的地龙不能停,亏的是我站在窗台上。要是来一个身体虚弱的人站窗台上,得了风寒。”
“那才好呢。”房遗调侃的直说着还不断的摇了摇头。
房遗直是真的没想长孙冲会给自己挖坑,应该说房遗直是没有将长孙冲放在心上。就长孙冲的那个脑子还真的斗不过自己,并且长孙冲算计不到自己的身上。
房遗直对自己的智力是十分的自信,可他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傻不隆冬的弟弟。
长孙冲可不会给房遗直讲武德,自己算计不过房遗直。不代表长孙冲不会欺负软柿子啊。
“遗直,你说大理寺会怎么判?”
房遗直怂了怂肩膀,对杜荷道:“你现在问我这话,我也不知道。我并没有去大理寺任职过。对大理寺的人并不怎么熟悉。”
“要我说啊,你们要是好奇,咱么现在去大理寺也不晚。”
程处默道:“那还等什么?咱们快去啊。省着一会去晚了看都看不上了。”
杜荷哼了一声道:“你就看热闹的时候积极,平时怎么看不到你这么的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