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诊室,一群护士推着病床从身侧跑过,赶往急救室,后面跟着气喘吁吁的毛毛。
红灯亮起,我和毛毛被拦在门外。
“洪小姐这是怎么了?”
毛毛只是哭,没说话,我一把抢过他手中厚厚的一叠病例,在诊断结果那栏清楚的写着:肝癌晚期。
我看向毛毛,他哭唧唧的说不知道,病例是医生从洪小姐随身带的包里找到的。
过了大约两个小时,红灯才熄灭,洪小姐转危为安,被送到监护室。
我和毛毛这才放下悬着的心。
第二天一早,我们带了些日用品去医院,洪小姐已经清醒了,吸着氧,一脸病态,和平时判若两人。
她看见毛毛时,很开心,努力的咧嘴笑笑,扭头看到我,愣了一下,可能是大家平时接触不多,她并没有想到我能过来。
她让毛毛先去出,有些话想单独和我说说。可没想到,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成小姐,能请你帮我找一个遗产律师吗?要快,我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一下子愣在原地,心里莫名酸了一下,眼眶有点湿。
她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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