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傻柱,然后问道。
“傻柱不让我们在医院陪着他,硬是把我们俩赶了出来。”
许大茂叹了口气说道。
闻言,一大爷点了点头,他深知傻柱的倔驴脾气。
毕竟大家第二天都要上班,如果让许大茂和二大爷留在医院陪着他,傻柱就欠下大人情了。
所以一大爷也没说什么。
与此同时,吃过药、打过吊瓶的傻柱,腹部的那种剧痛感已不再强烈。
他暗想,没想到云南白药内服会有如此惊人的功效,不仅不吐血了,疼痛感也大大降低了。
在诊疗室里躺了大约半个小时,傻柱觉得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
而且诊疗室人很多很吵,床又窄又硬,确实没有在家那么舒服。
想到这里,他坐了起来,把手按在被打的地方,确实没那么痛了。
思前想后,傻柱自己差不多已经好利索了,干脆就决定离开医院。
只是他站起身,还没走两步,腹部就又开始痛了起来。
虽然不像之前那么撕心裂肺,但也很难受。
“那位病人,你在做什么?”
看到傻柱踉踉跄跄地走出诊疗室,夜班护士连忙问道。
“我、我去洗手间!”
傻柱顿了顿,说道。
然后,他径直走了出去。
就这样,傻柱一瘸一拐地离开了第六人民医院。
别说,苏晨这一拳还真狠。
傻柱走着走着就得停下来休息。
正当他休息的时候,一回头,看到路边还有一家小餐馆在营业。
傻柱顿时不感觉疼了,只感觉到饿!
直到现在,他还没吃晚饭呢!
傻柱笑了笑,一步三摇的朝小餐馆走去。
小餐馆很小,只有五六张桌子。
靠门的桌子上坐着三个小年轻,正在喝酒。
其中一名年轻人,眉毛浓密,左脸颊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令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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