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地摇摇头,那只狗的攻击目标也实在令人咋舌,竟直击要害部位。
手术顺利完成,棒梗的下半身和肩膀都被绷带紧紧包裹住,护士将他推出了手术室。在傻柱的搀扶下,秦淮茹走到了病床旁边。
“为什么会这样?我究竟做了什么孽,要遭受这样的惩罚?”
“这不是你的错,得问问棒梗究竟是怎么被狗咬的,回头等他清醒了再问吧。”
护士将棒梗推进病房内,秦淮茹的眼泪再次如泉水般涌出。
“你说说看,棒梗这样以后还怎么娶媳妇?怎么成家立业?在院子里还怎么抬头做人呢?”
特别是贾张氏知道这件事后,恐怕会跟她闹翻天,毕竟那是她的宝贝孙子,谁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面对此景,傻柱也无法找到合适的言语来安慰,虽然棒梗并非亲生,但他视同己出,如今发生这样的意外,心里同样不是滋味。
自己和秦淮茹结婚多年未育,现在棒梗又遭遇如此横祸,这让家庭的未来更加堪忧,仿佛天塌地陷一般。
如果他们知道棒梗是因干坏事招惹了流浪狗,甚至挑衅对方才遭此一劫,虽然不幸失去了重要部分,但至少保住了性命。
棒梗仍在昏迷中,秦淮茹彻夜守候在旁。清晨时分,傻柱回到院里,打算做些清淡的食物给秦淮茹吃,她已经哭了一整夜,眼睛都肿了。
心中虽疼惜,但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呢?棒梗的情况让贾家面临着断后的危机。
刚回到院里,傻柱便立刻忙碌起来,开始准备清淡的早餐。“柱子,你回来了?”“一爷,您怎么起这么早?这才几点,再去睡一会儿吧!”
易中海穿戴整齐地走了出来,脸上并无丝毫喜色,他是回来后,一直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翻来覆去睡不着,瞧见你回来,就想和你说说话。”“这是怎么了?”
“你知道棒梗为何会在半夜遭狗咬吗?”“还不是因为夜半三更起来解手,时不凑巧,撞上了流痕阿厂那家伙。”
“唉,正是他,跑去捅破人家的车胎,还把作案工具留在现场,一把刻有‘贾’字的螺丝刀,昨晚还差点绊倒我。”
易中海重重地叹了口气,仿佛这一口气能把他的老骨头都震散架:“不会吧?这怎么可能?”
傻柱有些难以置信:“棒梗又去找秦斐然的茬干什么,难不成最近又得罪他了?”大伙儿都亲眼所见,不容作假,连小当那丫头也被众人训斥了一通。
“这小子净给我添乱,隔三岔五就整这么一出,若不是我心理素质好,心脏病都要被他气出来了!”
傻柱满腹牢骚,这个名义上的儿子真是能折腾,小时候还没看出来,现在动不动就惹是生非,真让人头疼不已。
“棒梗现在怎么样了?”
“哎,命根子没了,断后了!”“什么!”
易中海听闻此事,颇为震惊,年纪轻轻就断了后,这可不是小事,要知道棒梗断后的缘由,是因为他妈得了妇科病,所以才没能有孩子。
“棒梗这么年轻就断后,以后可怎么办啊!”“一汰爷,咱们声音小点,别让旁人听见了。”
父子俩在院子里连连叹息,他们虽有生育能力,奈何女方身体不允许,他们也无可奈何。
傻柱继续忙碌着准备早餐,而天色渐渐明亮,大伙也都起床开始张罗早饭,今天恰逢除夕之夜,家里家外都有不少事情要忙活。
秦斐然简单洗漱完毕,看见傻柱在屋里屋外忙得团团转,想到他们家今年这个年怕是不太好过。
秦斐然随便吃了些早餐,便开始摆弄起那破损的摩托车轮胎。其实他完全可以将其投入空间进行分解融合,无需自己动手修理。
没过多久,一个崭新的轮胎就出现在秦斐然手中,他拿着工具迅速将轮胎安装好,一切井然有序。
“秦斐然!”
傻柱这时走出门来,叫住了他,仔细打量了一下那个轮胎。“这轮胎你修好了?”“修好了!”
“我知道这事是棒梗干的,也替他向你说声抱歉,他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陈姨那儿估计是要我赔偿损失了吧?”
棒梗已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自食其果,搞得自己落得个断子绝孙的下场。
“你觉得我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吗?”
秦斐然摇摇头,每次棒梗闯祸,他都宽宏大量地原谅了对方,谁知这小子昨晚又犯浑,把他的轮胎给戳破了。
“实在抱歉!”
傻柱明白秦斐然如今的身份地位非同一般,不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所能招惹得起的。对于棒梗的事情,也不能责怪秦斐然,毕竟事出有因,只能认栽。
“我讲句实在话,傻柱,你倒插门贾家,图个什么?钱袋子被秦淮茹拽得紧紧的,还整天要看棒梗的脸色行事,依我看,你这样做毫无意义!实情就是,你无非是在为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