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赘婿,自从那赘婿进来监狱,于家也和汤家断了亲家关系。
没有再有过往来。
也不知道那汤家人是如何知道于乐珍失踪的事,汤阿婶带着自己后嫁的老伴、老伴的几个儿子儿媳一窝蜂闯进于家。
汤阿婶抱着被吓傻在原地的于似就哭,“我可怜的三孙女哟,你别怕奶奶来了!”
“你妈在于家门前失踪,这是于家的责任!一定是你妈那两个兄弟,欺负你们孤儿寡母!乖孙女放心,奶奶一定要让于家把你妈找出来,替你讨回公道!
汤阿婶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她抱着于似,嘴里嚷嚷着要让于家给个交代。
知不知道孤儿寡母是什么意思?竟然这样咒自己的儿子,果然不愧是粗鄙的乡野村妇,于海松扯了扯唇角,“汤阿婶,您先别急,我们已经在找人了。”
汤阿婶却是不依不饶,“找人?你们早干什么去了?要是你们对我那儿媳重视一点,乐珍也不至于失踪啊!”
她瞪了一眼吴惠兰,“乐珍可是你们于家的女儿,老公又不再身边,你们就是吃准了要欺负她和的几个乖孙女。现在出了这种事,你们得负责!”
汤阿婶带来的几个儿子儿媳也是一副蛮横不讲理的模样,一个个都嚷嚷着让于家给个说法。
“我们把吃穿用的东西都带来了,家里的鸡和猪也拜托邻居喂养,从今天起不找到乐珍儿媳,我们就住在这里不走了!”汤阿婶从自己带来的包里拿出锅碗瓢盆,荤素不济地往地上一放,大有没有房间就住客厅的意思。
豁出去了!
要是舍去面子,能让自己住在于家的豪华别墅里,吃山珍海味穿金带银,说什么都值了!汤阿婶克制着贪婪的目光,不让自己被于家的豪华迷了眼睛。
于似对于汤阿婶的印象十分模糊,印象里根本没有奶奶的身影。
汤阿婶此时的哭闹和对二舅二舅母的指责,让她莫名感到不适。
不对……
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挣脱了汤阿婶的怀抱,退后几步。
见汤阿婶瞪大眼睛怒视自己,于似用袖子擦去眼角的泪水,小声道:“汤、汤奶奶,家里已经够乱了,你别来家里闹了。你要是惹怒了二舅和二舅母,他们不帮忙找妈妈了怎么办?”
哪怕她人还小,也看得出来妈妈会失踪,是因为那个害死二姐的大姐于前。
不是因为大舅、二舅他们。
汤阿婶一愣,不是说于乐珍生的三女儿最好拿捏吗?这怎么不听话了?
她瞪大了眼睛,刚想继续哭闹,却被身后的儿子儿媳们拉住了。
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人小声劝道:“妈,别和于似这个死丫头闹。你只要一口咬死,让我们住在于家就行。”
只要他们住进了于家,于家就有他们的一份!
汤阿婶咬牙,原本脱口而出的咒骂压了下去。
她一改怒容,拉着于似的手,“三孙女你是不是被于家人洗脑了?你还太小,不知道其中的利害,不过没事,现在奶奶来了。以后奶奶就住在于家,照顾你和四孙女,不让你们受欺负。”
于海松脸色难看。
他不傻,知道自己是被这乡下村妇赖上了。
被恶心得不行。
又顾及着于似,没有说太难听的话。
汤阿婶得意洋洋,还以为自己拿捏住了于家,更加心安理得的、死皮赖脸的呆在于家。
殊不知,当天晚上素来没什么主见的于似干了一件大事。
——她竟然抱着还在喝奶的于锦,去找于海岳。
【二舅、二舅母,我知道汤奶奶一家这个时候上门抱着不好的目的,我和妹妹留在家里让你们为难。我带着妹妹去找大舅了,不用为我们担心。】
早起的吴惠兰看到了桌面上于似留下的信,信纸上还有点点泪痕。
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把这事告诉于海松,未了道:“怎么乐珍生的女儿,一个个都那么……有自己的主意……”
说难听点,就是自以为是、不聪明、蠢!
于似这个举动,以为自己深明大义了,实际上不过是给别人增加更大的负担而已。
于家离春宁村多远啊,她自己去找于海岳就算了,还带上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娃,她自己还那么小,这路上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于海松表情难看,“派人去把于似找回来,这个关头千万别让她也出事了。”他喊了一声管家,态度强硬起来,“找保镖把那群汤家人全部赶出去!”
“这里是于家,不是他们撒野的地方!”于海松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汤阿婶一家还在做着春秋大梦,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
他们如同被垃圾一般扔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