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女人声音带着哭腔。
陈迅这才注意到，旁边有个穿制服的小区保安要赶人，结果这女人说得特别感人，保安都哭了。保安工资不高，无论如何也比这个妇女每天五十，每个月一千五的工资高啊。
老人们纷纷办卡。
陈迅觉得这女人命真苦，接过女人发的宣传材料，也打算帮女人冲业绩。
打开宣传材料，觉得好荒谬，宣传材料中描述的“宫廷长生水”，陈迅几周前在锦绣豪庭对面的商场遇到过，当时对方怕陈迅揭露虚假宣传，给陈迅1800封口费呢。
这家公司宣传方式又变了，变成免费办卡，一张卡抵扣3888元。产品价格5888一盒，六盒一个疗程。
十几个老人全都办了卡。
陈迅不知道这些老人后面会不会去买那保健品。
福叔提着菜回家。
陈迅迎接上去帮忙。
福叔弄了一个大瓦罐煲汤：“鲫鱼，肉容易炖化，小火3个小时肉就全化了，把鱼刺过滤掉，喝汤味道特别好。”
陈迅说：“福叔，长生他们6点半就到家，最迟七点钟到，你炖三个小时，时间太长了。”
“不是给长生吃的，给豆豆吃的，豆豆是程序员，经常加班，喝鲫鱼汤对眼睛好，我放了枸杞和苦菊水，清火明目......”
陈迅嫉妒到嘴发苦，这个该死的潘豆子根本不是好人，福叔为什么对他那么好。
正要诋毁抹黑潘豆子，敲门声响起，陈迅开门，在小区办卡的中年妇女拿着一大束玫瑰花，看到陈迅，有点小尴尬：“潘哥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