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这些人,对她来说,对父亲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她想打杀几个就打杀几个。
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是因为跟在他们父女身边有利可图才汇聚过来的。
白娘娘曾摸着她的脑袋告诉她:“芽芽,不必对这些人心生同情或是怜悯,他们生来就该伺候你,若是有人碍了你的眼,也不用手软,与其心疼他们,不如心疼脚下的蚂蚁,至少蚂蚁是单纯的。”
芽芽一点点掰开他的嘴,在他咕吱咕吱的模糊声中,打碎了他的牙齿,“你觉得这药用在它身上你心疼?你来替我的东西心疼,是默认将我的东西看成你自己的了吗?”
“或许我不该喂它,而该来喂你?”
男人流着泪,抖着腿颤颤巍巍的摇头。
“凭你也配和我的呱呱比?”
芽芽像是丢掉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将这男人丢到一旁。
呱呱蛙仗人势,十分嚣张。
这些药,乃是用了无数异族人的血肉,甚至多是献族人的血肉配上顶级的灵药药材制成的,是上好的东西,虽然对芽芽来说,也就是从旁凑着的补品,她主要能活下来,还是靠着生命本源的补给。
这些东西也能续命,但也只能续命,做不到让她发挥出自己本应该有的实力。
“滚吧。”芽芽冷漠的瞥了在地上捂着喉咙狂吐不止的人,丢下无数枝条,“爹爹的忙我自然是要帮的,但还轮不到你在我这里耀武扬威的。”
反正……殷念也欺骗了她!
殷念活该!
那女人也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