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身在殷念的法则之力下了。
因为虫族的溃散。
导致重满那一面巨大的水镜碎裂,与那些低等虫族的联系也随着溃散的阵型被迫断开。
他捂住隐隐发胀的脑袋,满眼不可置信,“殷念为什么还活的好好的?”
“至少也该变成傻子了吧?”
“连父亲都失手了?”
他极少在其他虫族面前露出这样失态的模样。
“父亲呢?”重满立刻起身往外走,“我要问问他此事到底怎么回事。”
“大人。”
一个虫族连忙跟上,为难道:“主上,如今还在为小大人护法中,他的蜕壳期还没结束。”
重满的脚步骤然顿住。
他转身,那张脸扭曲的十分骇人。
一脚就踹翻了旁边的一堵石墙。
墙上油灯统统砸落下来,滚烫的油火落在身后虫族身上,它连叫都不敢叫一声。
“呵,说什么都是重重更紧要。”
“一到他蜕壳,便亲自守护。”
“我受挫便也算不得什么事了,殷念跑便跑了。”
他看着地上飞快凝出白花花一层烛油的地面,只觉得胸膛中涌现出一股恶意不甘。
身后虫族都吓死了,“大人慎言呐!”
它们瑟瑟发抖的匍匐在地上。
重满用力的碾压掉地上最后一点燃烧的火星子,冰冷开口,低声冷嘲。
“到底是因为重重是它亲生的,而我不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