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慕容雪难为情的收下钱,再给张恒发信息,发现竟然被男人拉黑了!
淦!
她慕容雪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被男嫌弃。
越是这样,慕容雪对张恒的大男子气概越是深陷不已,多正直的男孩子啊。
第二天一大早,张恒洗漱完毕刚出门,被房东拦下:“张恒,该交下半年的房租了,鉴于现在物价上涨,房租涨价三百块,一共八千,一个字都少不了。”
坑人呢?
房东是个弃妇,听说早年被自己老公抛弃,对年轻男租客都记恨着。
若不是当初看中这片区城中村,一条街之隔就是高楼大厦密布的商业圈,鬼才租。
“花姐,您看往后我能不能一个月一个月的交,您也知道现在经济不稳定,我刚找到新工作,不然您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也行。”
张恒放下身段,强颜欢笑。
“小兔崽子,在谁面前抛媚眼呢!老娘可不吃这一套,我限你在礼拜三之前把房租凑齐,我这可是抢手货,你不给钱,有的是人要。”
花姐两手叉腰,昂首挺胸,不得不说,弃妇的身材保持得不错,年过半百,两峰挺立。
“实在不行,一个星期也可以啊,花姐,都说长得好看的人,心地善良,您就是我的活菩萨,再生父母。”
张恒打开系统赠送的花言巧语技能,开始吹捧花姐。
“您就是天女下凡,专门来济贫我这种穷吊丝的。”
好话说尽,就差给花姐捏腿垂肩了,张恒巴结着恶毒房东。
“得得……少恶心老娘,就给你到礼拜六,不过我要收三千块钱押金,剩下的五千五,周六给我。”
花姐摆手。
“花姐,您这不地道。”
干你大爷的黑心房东,要不是老子现在没那么多钱,还能跟你在这墨迹。
“再动我,我叫非礼啊了啊!”
张恒距离花姐,足足一米远,欧巴桑张口就开始叫非礼。
可不愁死张恒……
“八千块,我出了,这里面有一万块钱现金,你数数。”
楼梯口上,突然走出一戴着墨镜的妙龄女子,从包里掏出一信封,递给花姐。
“总……你怎么来了!”
张恒现在看见慕容雪,跟见鬼一样可怕。
“哎哟喂,小子艳福不浅,傍上大款了。”
花姐上下打量慕容雪,标准的大长腿,白皙的胳膊,精致瓜子脸,涂着烈焰红唇。
一副霸总模样。
“我……老板而已。”
张恒极力解释,被花姐看到慕容雪,估计不出一小时,整条街都知道自己给富婆当小白脸的事,奇耻大辱啊!
“一万块,还是连号的,拿去转卖,还能再赚一千块!”谁会跟钱过不去,花姐喜滋滋抱着信封离开。
“多谢总裁。”
张恒客气道谢后走下楼梯,不理会慕容雪。
“站住!”
慕容雪踩着八厘米高的高跟鞋追着张恒,偶像剧情一样,追张恒下楼梯,崴到脚,直往张恒背上扑。
砰……
结局很惨——
张恨本能的给慕容雪当垫背,脑袋瓜子磕着,血珠子不停往外冒,人也顺势昏厥过去。
娘的!老子就想好好上个班,混够一年,真这么难吗!
张恒闭眼前,不甘心的叹了口气。
此情此景,在他的记忆之中,似乎在哪里也遭遇过,意识逐渐模糊……
等张恒睁开眼:“啊!鬼啊!”
第一眼看到的,披头散发,哭得妆都晕了的慕容雪。
毕生的阴影。
“你醒了?”
慕容雪抽泣着,抓着张恒的手:“感谢老天爷,听到我的祈祷,我马上叫医生。”
女人说着又着急的冲出去。
这是闹哪出?
张恒默默闭上眼睛——有的时候,装做什么都不晓得,才是保住工作的万全之策。
半晌。
“轻微脑震荡,不会留下后遗症,卧床休息一星期就好。”
看着很年轻的女医师拿着检查结果,翻开张恒眼皮子,检查有没有出血,又做了个体检,认真的分析结果。
“不用,我好着!”
卧床一个星期,不晓得要被黄毅扣掉多少钱,加上自己在百慕公司还处于试用期,工资就少得可怜,扣一个礼拜的钱,到时候真喝西北风了。
张恒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拔掉针头,要下床跑路。
“站住!”
慕容雪不晓得从哪里来的力气,反扑张恒,两人当着女医师的面,纷纷倒在床上,张恒胸口被慕容雪压得生疼,快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