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性命之忧,但是自己的毒毕竟没有清干净。
连着两天,马上过酉时的时候,小安王和林清漾都是紧锁房门,不让下人靠近,然后等着时辰一到,林清漾认命的对小安王点点头,小安王也回她一个点头。
“准备好了?”
“嗯,准备好了。”
然后当林清漾开始“毒发”的时候,小安王照着林清漾的脖子就是一个手刀。
连着两天,都是这样。
小安王是练武的,手劲还挺大,保证她能睡一个时辰。
每次看着被自己拍晕的林清漾,小安王都心想:还好,只是两次,这要是时间久了拍习惯了可怎么办。
两天过后,林清漾和小安王要去祁王府,两人成亲的时候,祁王妃作为娘家人送了不少嫁妆,按照礼节,三天回门回了林府,他们打算半个月的时候去祁王府,可是期间出了一大堆的事情,太后中毒,林清漾病倒,前两天林清漾又中毒,到月底,可算是空出时间可以去祁王妃那里了。
“其实也不用这么着急的,祁王妃不是挑剔的人。”小安王担心林清漾的身体。
“我没事了,祁王妃给我置办了那么多嫁妆,我成亲一个月了早该去她那里。”林清漾心中总觉得太愧疚了。
按照回门的规矩,小安王备了许多礼,只是这次与回门不同,没有那么多讲究,所以这一车东西基本都事给祁王妃留下的。
到了祁王府,下人们通传后两个人就进了府,林清漾和小安王看到的不是王爷和王妃规矩的坐在堂前等他们,而是祁王妃拿着柳条满院子追着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