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山这么说,包括苏婉儿在内,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在吹牛说瞎话。
“你就吹吧你,就你这种败家子,能挣这么多钱?”
要说几十几百,他们也就信了,但江山说的数额,他们掰着手指头都数不明白,那得是多大一笔钱。
绝对是在吹牛!
苏婉儿虽然知道江山确实挣钱了,但江山具体挣了多少钱,她也没有数。
她猜测,应该有个几万块吧,毕竟江山换房子买彩电,又装修房子,就花了好几万。
但几万块,和江山说的这个数额比起来,差得也太远了。
男人爱吹牛显摆,都正常,但江山吹的,未免也太过了。
一听就很假的那种。
殊不知,江山说的,都是实话,没有半句虚言。
“你说他改了,这就是改了?嘴里连句实话都没有!”
“这次回来,就别回去了,家里虽然穷,但还养得起你和萌萌的。”
苏母这话,是想让苏婉儿和江山断绝关系。
以前同意他们结婚,是想苏婉儿过上城里的好日子,现在好日子也没了,当然没有再让苏婉儿再和江山过下去的必要。
“你们怎么就不相信呢。”
见家人铁了心,就是不相信江山变好了的事实,苏婉儿也很无奈。
“我不会离开他的!他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苏婉儿表达了自己的决心。
听到苏婉儿这么说,苏父苏母苏晓磊,一脸的恨钢不成铁。
原本只是针对江山的,这次,他们对苏婉儿的态度也跟着冷淡了许多。
他们自认都是为了苏婉儿好,但苏婉儿却一点不领情,还处处维护江山这个败家子,不免让他们有些寒心。
见苏婉儿为了自己,不惜和家人闹僵,江山神色动容
,有些感动。
这个女人,她值得世间所有的好。
坐了一会儿,时候也不早了。
苏父苏母招呼着苏婉儿和萌萌休息。
他们本来不想管江山的,巴不得把江山赶出去才好,但苏婉儿不答应,只好安排江山和苏晓磊一块儿睡。
房子不大,总共也就三间房。
左侧的房间烧着炉子,铺了一张床,还摆放着餐具,既是厨房,也是卧室,同时也是客厅。
中间的房间用来供奉祖先,粮食杂物什么的,也都放在这间。
右侧的房间就是用来做卧室的,除此之外,还放了一个衣柜,一家人的衣服都塞在衣柜里。
平时只有苏父苏母还有苏晓磊的时候,房间还勉强够用,但江山一家三口来了之后,空闲就很局促了。
右侧的卧室留给苏婉儿和萌萌,苏父苏母睡在左侧的房间,至于江山和苏晓磊,则是中间的房间打地铺。
第二天一早。
苏父苏母苏晓磊,洗漱完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之后,就匆忙出去了。
“他们是有什么事吗?”,江山问道。
“寨子里面有人家办酒席,他们应主人家的帮忙请求,去帮忙去了。”,苏婉儿解释道。
农村办酒席,街坊邻居,沾亲带故的亲戚朋友基本都会到场,很是热闹。
同处一个寨子,办酒席基本上都是互相帮衬,我家办的时候你家帮我,你家办的时候我家帮你,也算是邻里间的一种人情交际。
此时办酒席并没有监管,乔迁新居、老人过寿、孩子满月、剃头、红白事等,基本上都可以办酒席。
此时已经是秋收以后了,酒席也比平常多,在此之前,苏父苏母苏晓磊,已经帮了好几台酒席了。
今天他们去帮的这
一家,是乔迁新居。
彼时,大量的农村人口都留在农村务农,每逢那家办酒席,都是相当的热闹。
十里八乡的亲戚朋友难得的聚在一起,喝酒聊天,小孩子们也很热衷,因为办酒席可以吃到好吃的,还有好多的小伙伴一起做游戏。
后来,随着国家发展,大量人口流出,农村的酒席再不复往日热闹的光景了。
随着时代的发展,城市化进程的推动,酒席也渐渐失去了它原本的意义,很多人借酒席之名,收取礼金,导致滥办酒席的现象越来越严重。
国家出手整治之后,红白事才能办酒席,酒席的数量少了,致使原本就不热闹的酒席,到后来,仅仅是人情间的往来。
生活条件变好,人们不再是像此时一样,只能在酒席上才能吃到好东西了。
越来越多的人,都只是基于人情,把礼金送到就行,去都懒得再去了。
苏父苏母苏晓磊不在,江山倒是自在多了,该吃吃该喝喝。
一天时间也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晚上。
苏婉儿刚准备做晚饭,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