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用短信给他发过来一个地址——北山公寓。
这地方不是一个雪场的职工公寓吗?所以这人是雪场老板?教练?还是家属?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秦且的伤在慢慢恢复。
罗方然每天除了照顾他的起居之外再没有什么琐事,不仅有钱拿还轻松,秦且虽然看着冷,但是很好说话。
离徐颂晚出差已经有一个月了,这一个月内几乎每个一天徐颂晚就会给他打一个电话来确认秦且的状况,无一例外每天几乎说得话都差不多,问问心情,问问伤好得怎么样。
一月十日晚上,徐颂晚照例给罗方然打电话,她面前还摆着正要处理的公务,暖黄的灯光照得人一阵睡意。
电话响了几声,没人接,她只当有什么事情耽搁没听见,于是挂断电话,想着等会儿再打,确没想到自己还没打过去就接到了对方打来的电话。
她刚按下接听键,罗方然急切的声音传来:“姐,秦且不见了!他的电话我打不通,屋里也没有人,就连滑雪场我也去找过了,可都说没看见人!”
““我不是让你好好看着他吗?”
罗方然喉咙微动,止住脚步:“”对不起,姐。
接到电话之后,徐颂晚立刻联系了江城那边的人,立刻四处找,她本人也乘坐飞机即刻赶回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