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所以都相互招呼着在锅里挑肉吃了。
岳托看着胡湘湘没动,他也没动,可能还有点生气。
胡湘湘双手放于胸前,对岳托说:“吃菜。”
岳托:“不吃。”
胡湘湘:“那就饿着。”
她才不理他呢,自己去夹菜,然后在他面前大快朵颐。
等到大家伙都散去,只留下多尔衮、胡湘湘、岳托、阿巴泰还在的时候,另外两个人就看出来这俩人还在置气呢。
阿巴泰就打趣说:“君山,你就让岳托喝一小口吧,这酒瘾大的就是不容易戒啊,你不让他喝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胡湘湘:“我有不让他喝吗?”
阿巴泰:“那我给他倒上?”
胡湘湘冷哼:“关我屁事!”
岳托看到胡湘湘这样就一把抢过酒壶,不仅给自己倒满,还连喝了三杯,可能是因为喝得太急,他呛得咳嗽了好几声。
阿巴泰没想到岳托这么猛,要是再这么下去,不怕到时候真的让他养家吧?就说:“岳托,你少喝点。听叔的话,快把杯子给我。”
不给。
还把杯子藏了起来。
多尔衮便又开始打圆场,他说:“吃菜吃菜。”然后发现桌子里的菜都没有了,就生气的对着外面的人说:“上菜上菜,混账东西!”
气氛再次焦灼。
胡湘湘倒是气定神闲,她看着岳托,说:“你是不是心里有怨?”
岳托:“胡君山,我心里想什么用不着你这样,你以为你是谁?”
胡湘湘:“我谁也不是,只是一个被人烦,多管闲事的人。”
有足够的自我认知。
岳托扯扯嘴角,便又想给自己倒酒,但被阿巴泰拦住了,岳托就吼了他一声:“走开!”
阿巴泰很莫名,但也没放在心上。
胡湘湘就说:“你对着他撒什么气?人家疼自己的姑娘,是个好阿玛。你自己做不成,就无能狂怒,算什么男人?”
这算哪一出?
阿巴泰和多尔衮都看傻了。
敢情你们是之前就有过节,不是今天才有的啊。
他们难道是你们PLAY里的一环吗?
岳托:“你胡说什么?”
胡湘湘赶紧解释:“对不起,我刚才也不小心喝了一杯,也喝醉了。以为岳托贝勒是因为公主离世心情不好到现在。”
公主,就是岳托的那个长女,被皇太极指婚给了科尔沁的满珠习礼。
记得天聪二年还是胡湘湘亲自设计的婚礼,他们小两口都很满意。
中间还回娘家几次,有次还把孩子生在盛京。
可是今年七月的时候就听到了公主去世的消息。
皇太极都已经决定册封她为公主了,可是这个消息她却永远都不知道了。
结合岳托射箭发生的时间,胡湘湘猜测公主的死可能也影响了岳托。
父爱和母爱不一样,因为身上背着一家人,无处宣泄,只有把身体压垮。
胡湘湘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是她现在已经想通,要做顺应本心的事,便是给了岳托一个台阶。
她看着岳托,发现他脸憋得通红,就说:“对不起,如果是我猜错了,我自罚三杯。”
她刚要给自己倒酒,岳托就按住她说:“你这算什么自罚?”
胡湘湘:“对于你来说当然不是,但对于我来说,这可是酷刑。”
岳托:“胡君山,你发现你真的是很自以为是。”
胡湘湘:“你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吧,我无所谓。”
阿巴泰和多尔衮见状就觉得他们在这里似乎有点多余,阿巴泰就说:“我突然想出去透透气,睿亲王,听说你那边来了新的大烟。”
多尔衮:“知道你等不及了,走吧。”然后说,“君山,岳托,你们俩在这里慢慢吃,待会我们就过来。”
说完就出去了。
当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岳托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哭了。
抱头痛哭。
还哭了很久。
胡湘湘就坐在他对面,等他愿意把事情说出来。
过了一会儿。
岳托:“我承认,我是羡慕阿巴泰。”
胡湘湘给他递了一个手帕。
岳托接过,说了句:“谢谢。”
胡湘湘:“羡慕他什么?我能知道吗?”
岳托:“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刨根问底呢?”
胡湘湘:“你错了,我是真的不知道。”
岳托低头:“我没有阿巴泰那么有气魄,说不让女儿嫁人就不让女儿嫁人。”阿巴泰,为了他的六姑娘宁愿抗旨两次也不同意姑娘嫁出去,胡湘湘想即使当时没有塔尔玛,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