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好吗?当初要不是我们支持他登上汗位,他哪里会有今天的局面?”
东果:“那你要是这么说,整个大金哪个不是沾亲带故,难道都要享受一样的待遇吗?”
莽古济:“我不管,我只知道我现在这样都是他皇太极害的,既然他这么害我,那我也不会对他客气。”
这话真的没法聊了,观念不一样,真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东果拿她没有办法,便是起身走出门去。
在门口看到胡湘湘,就说:“胡先生,我也没有办法,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胡湘湘抱拳:“辛苦格格了。这次事关重大,如果她继续坚持自己的口供,迟迟不改,那我们必将呈报给大汗,对莽古济处以最严重的刑罚。”
东果皱眉:“你说的刑罚是……”
胡湘湘:“危害国家社稷,只有死刑了。”
东果深吸了一口气:“她是做得不对,怎么能对大汗起歹心,可是……”她来回走了几步,“她毕竟是我的手足,我实在不想让这样的事发生。”
胡湘湘:“请格格见谅,属下也没有办法,已经给过她机会了。”
她冷酷无情状,拒绝商量。
东果随即看向济尔哈朗:“济尔哈朗,真的没有办法吗?”
济尔哈朗:“对不起,格格,我们也是秉公办事。”
东果摇头,只能离开。
济尔哈朗在东果走后就说:“这次估计是神仙难救了。”
下午岳托和豪格来刑部询问情况。
于是他们四个人就坐在一起。
岳托说:“君山,这事没凭没据,你可不能瞎断案啊。”
胡湘湘:“贝勒爷,金印搜出来了,还有龙袍,光衮都已经招了,至于额弼纶说要在大凌河杀了大汗的话,光衮也一并承认了。罪证都摆在面前了,如果大金还能视若罔闻,恐怕以后会很有多效仿者,到时国家可能就会大乱,这个责任你们谁出来背呢?”
岳托和豪格互看了一眼,心想这胡君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情了?
岳托:“胡君山,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吗?这些人就是嘴上说说,人还没有生气说气话的时候吗?”
胡湘湘:“贝勒爷,你也是当过主帅的,知道在军中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有多严重。动摇军心,是不是会引起轩然大波,这个应该不用属下多说吧?”
岳托:“可是……”
胡湘湘:“知道贝勒爷是莽古济的女婿,感情上肯定是不能接受,但是也请贝勒爷体谅,这刑部设立开始就不是一个讲情的地方,他是讲法的,希望贝勒爷理解。”
这真是实话实说,胡湘湘已经尽量客观表述了。
刑部是讲法的,他们只能照章办事,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至于最终解决是什么样那就是皇太极说了算了。
意思是你们不要过来和刑部的人说什么,因为封建王朝是皇权至高无上的存在,能凌驾于法律之上,你们要商量要求情去找那个人,他要保就保,要杀就杀。
胡湘湘看得很明白。
岳托:“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算我看错人了。”
岳托是真的很生气,是因为他知道这次莽古济犯到了皇太极头上,去求情只会让莽古济死得更快。本来他还想在胡君山这里想想办法的,可没想这人更狠,直接就拒绝了自己。
胡湘湘看到岳托放狠话依然淡定的说:“感谢贝勒爷能给属下这么高的评价,属下受宠若惊。”
岳托瞪了她一眼:“狗东西,你不过就是大汗身边的狗,别以为你真的厉害!”
说完就气呼呼的走了。
豪格一直没说话,看岳托走了就问胡湘湘:“君山你别生气,他就是这么个人。”
胡湘湘笑笑:“属下怎么会生气,贝勒爷多虑了。”
豪格:“那个,事情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胡湘湘:“反正几率很小。”
豪格想了想,似乎在想什么。随即问:“那她的两个女儿呢,会不会也会处决?”
胡湘湘见状便说:“贝勒爷,你想让她们处决吗?”
豪格的表情意味深长:“你这问题问的,又不是我决定,我这不是问你吗?”
切,杀千刀的,谁不知道你想干嘛?
为了自保想回去杀人了是不是?
人家岳托无论怎么骂,胡湘湘都敬他是条汉子。
因为岳托是言行合一,是真心为了帮助妻子的娘家人。
之后也因为妻子顶撞了皇太极。
好男人啊,光是这一点,胡湘湘就不会去讨厌岳托和记恨岳托。
但是豪格呢,看着对胡湘湘客气得很,实际却是想一些下三滥的事情。
想想夫妻情分这么多年,现在大难临头,要是还有良知,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