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着急,“吴生!我是小孙!我们的货都被警方给缴了!”
“到底怎么回事?”吴舵逸问。
“今天走货突然碰上严格检查,桑爷的船被警方围堵,我们本来要去公海的,结果听说买家临时改了收货地点,谁知道我们刚靠岸就被警察给一锅端了!我情急之下跳进河里,藏在船下面才侥幸逃脱!吴生,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吴舵逸眉头紧锁,“你先回去稳住人心,桑卡虽然被抓了,但吴家还有人!叫下面的人不要自乱阵脚,等我吩咐!”
“是!吴生!”
挂了电话,吴舵逸忽感心脏不适,他靠着书桌滑下去,坐在地板上平复情绪。
突然,一道微弱光线吸引了他的注意。
在没有开主机的情况下,存放主机右侧的柜面居然泛着红光!
他捂着胸口爬进柜子里,手指试探性地摸索,居然扯出来一个窃听器!
*
陆岩刚从浴室出来,他刚换了黑色的短袖和长裤,胡子刮得很干净。却
猝不及防地,被人一拳打在脸上,还来不及反应,接二连三的人涌了上来。
他迅速出手反击,长腿一伸,第一个人被跨倒在地;他顺势给了第二个人一拳;身后上来第三个人,他一个后旋腿,直击那人的脸;第四个人冲上来抱住他的腰,他被撞在墙上,后脑勺吃痛,陆岩抬起膝盖猛顶他的肚子,重踢三次,将人甩开。
还要再打,视线里突然多出一根黑管。
陆岩停住,疑惑地看向面前的吴舵逸。
不远处,被手下拉住的南楠不断挣扎。
“吴生,你这是做什么?”陆岩问。
吴舵逸并不给他任何演戏的机会,挥一挥手,后面的手下一拥而上。陆岩被打倒在地,嘴角流了血。
吴舵逸举着枪,他不能再还手。
手下将陆岩架起来,吴舵逸就着枪托一把打在他脸上,他的颧骨赫然出现擦伤,流了血迹。
南楠尖叫,不停让他住手,吴舵逸听得烦躁,命人把她关去房间。
“陆岩,你骗我骗得好辛苦!”他痛心疾首,手下的拳脚不断砸在陆岩肚子上,他无从反抗,嘴角溢出痛哭地呻/吟。
吴舵逸下了狠心。
南楠在房间崩溃砸门却无济于事。
……
夜晚,吴母给南楠送饭,她根本没有胃口。
“母亲,你跟我说,父亲把陆岩怎么样了?”
“孩子,生意上的事,你别插手,你父亲有他的考量,那个叫陆岩的背叛了我们,你再喜欢他也没用。”
“怎么会变成这样……”南楠掩面痛哭,她吃不下饭,跟母亲商量,“我想去看看他,可以吗?”
“别去。”母亲顺着她的头发:“你父亲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好好吃饭。”
“我就去看看,什么都不做!”南楠保证,“求求你了,我就想看看他。”
南楠以绝食对抗,换来了见一次陆岩的机会。
母亲说只能远远的看,什么都不能做,什么也不能说。
陆岩被人丢进了冰冷的地下室,他脸上有伤,还未从眩晕中清醒过来。
两名手下走近,从托盘上拿出一只注射器,捡起他的胳膊往血管里推透明液体。
陆岩意识涣散,他面容扭曲,用力挣扎,可身体似乎使不上劲,根本没有力气反抗。
“他们在干什么!”南楠张大嘴巴,想冲过来,却被吴母一把拉了回来,“不要过去!你父亲会生气!”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南楠站不稳,跌靠在冰冷的墙面上。
她不再哭,一夜难眠。
第二天一早,南楠出门时遇见了昨天在地下室给陆岩打针的手下,她拦住了对方的去路。
“南楠小姐。”对方很是恭敬。
“那是什么东西?”
“吗/啡。”
“每天都要打吗?”
“这得听吴生的吩咐。”
“给我吧。”
“可是……”手下面露难色。
“我亲自给父亲说。”南楠不由分说拿过了托盘,手下不敢阻拦,目送她进了地下室。
南楠拿起注射器,将里面的液体排了出去,接着从兜里掏出一小瓶容器吸入液体。
身后传来脚步声,南楠快速将瓶子塞进衣服兜里。
回过头,撞见吴舵逸那张严肃的脸。
“南楠!你进来做什么!”他语气僵硬,怒气不减昨日。
南楠举起手中的注射器,说:“父亲,以后让我来给他打吧。”
吴舵逸叹气,“你这又是何苦?”
“母亲都跟我说了,他是周慕的人,不是么?”南楠看着躺在地板上昏睡的陆岩,嘴角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