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豫脸上带着淡淡笑容送着同样笑容满面的蒋承和中年文士出府,等两人离去,脸上笑容消失返身回府随便将府门关上。
而蒋承在登上马车后,脸上的笑容也是消失不见。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真当我不敢杀了他!”
蒋承端坐,手握成拳头放在膝盖之上,语气森然。
中年文士摇头:“杀他不难,只是将军是想要鱼,还是想要渔?”
“白马义从再怎么精锐将军也无法复制,如果将军得到了白马义从的训练之法,北夷人有何惧之?”
蒋承皱眉:“可他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也只有三千人,这训练之法必定有些不会那么简单。”
中年文士摇摇头:“他公孙瓒不过是一正四品的将军,都能拉起一支三千人的白马义从。将军的资源权势又岂能是他所能比拟的?只要将军有了训练之法,何愁拉不起一支三五万人的白马义从,到那时,天下之大将军何处去不得?”
蒋承眯起眼睛:“可就以他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你有办法?”
中年文士脸上露出微笑:“他公孙瓒不是不能动么,那就别让他好好休息。他手下那些人可以死几个,剩下的将军再重用一下。”
“挑拨离间?”蒋承看着中年文士,面无表情。
“玄叶,你就只会这种手段?”
中年文士玄叶面露微笑:“手段有用就好!不是嘛?蒋将军?”
蒋承面皮抽动一下,不再言语。
马车缓缓行进,马车内一片寂静。
府邸之内。
田豫送完蒋承,再次回到之前那个屋子,公孙瓒已经站起身来。
屁股被打烂了,坐肯定是没法坐的。
“走了?”
看着田豫走来,公孙瓒问道。
田豫点点头:“将军,这一次他私下前来被你拒绝,下一次可能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公孙瓒沉默。
蒋承此来,就是为白马义从安排了一个新任主将,想要让公孙瓒亲自出面为那人背书,让白马义从听从他的号令,公孙瓒一听就直接拒绝了。
“你觉得下回他会用什么手段?”
田豫沉默片刻这才说道:“可能就是当众施压了!”
“更极端一些,他对我们这些将军的下属动手,以此来威慑将军。”
公孙瓒冷哼一声:“老东西!”
田豫皱皱眉,轻声说道。
“不过,蒋承身边的那人,我没见过!”
“新招的谋士?”公孙瓒疑惑。
田豫摇头:“不知道,蒋承藏的很深,若不是今日他将此人带来,恐怕我们很难发现此人。”
“或许,蒋承如此对待将军,也和此人有关!”
“嘭!”
公孙瓒一拳捶在大柱之上,恨恨说道:“这群耍心眼的家伙,最为可恨!”
田豫嘴角抽搐。
这时,公孙瓒突然看向田豫:“你说,这老东西不会有什么把柄被人拿捏了吧?”
田豫诧异的看了眼公孙瓒,不知道他怎么就想到这个了。
“咚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
“兄长!”
田豫快步上前打开房门,外面是公孙越。
“兄长,公子来信!”
公孙越对田豫点点头,进入屋内对着公孙瓒说道。
公孙瓒对田豫对视一眼,均是有着诧异,这么多年来,公子来信可是不多,每一次都是有安排。
公孙瓒看了眼田豫,田豫接过信封看去,表情变得古怪。
看完之后,他看着公孙瓒道:“公子说蒋承有反心,让我们盯紧他,近期他会请蒋承往常州一去。”
公孙瓒顿时来了精神,也不觉得后面那火辣辣的疼了,快走几步到田豫身边一把接过信纸看去。
看完之后他哈哈大笑:“这老东西,取死有道!”
他转头看向公孙越,眼神锐利:“传令下去,派人盯紧了军队动向,一旦调动异常,白马义从立刻行动,活捉蒋承!”
公孙越“啊”了一声:“公子不是要……”
田豫解释道:“以防万一,谨防他发现了不对,狗急跳墙!”
公孙越恍然大悟:“末将明白,这就去安排!”
他正要离去之时,公孙瓒突然开口:“吩咐下去都注意点!小心蒋承对你们动手!”
听到这话,公孙越眼中锐利一闪而过:“末将明白!”
公孙越离开,公孙瓒和田豫对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一时间屋内有些沉寂。
同一时间,蒋承带着中年文士玄叶刚刚回到荧州将军府邸,便有人来报。
“常州王来信?”
蒋承看着将军府管事,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