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六是个实在人。
一耳光给青年抽的那张脸都发生了剧烈形变。
清脆的耳光声立马引来了在场很多人的注意力。
木伯登看到动手的是初六之后。
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王悍。
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场中很多人都是在小声议论这两个人是谁。
很快就得知那个青年背靠百宝轩,可是百宝轩一把手的孙子。
而对于初六,知道的人显然是少了很多,通过一些人的介绍得知时那个叫刘玉虎的带来的。
听说这个刘玉虎背靠一个叫做浩然派的门派。
可是在场的没有一个人听说过这个浩然派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只能打听到之前镇魔大会这个刘玉虎可没少掺和。
所有人目光徘徊在双方之间。
百宝轩虽说平日里做生意为主,很少与人打打杀杀,但底蕴可在那里摆着,而眼下,百宝轩扛把子的孙子被人当众抽了一耳光。
这是丢面子的事情。
青年被几个同伴搀扶着,鼻血已经将胸襟染红。
刚才初六那一巴掌可是用了三成功力,但也足够青年受的了。
王悍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其他人也都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木伯登并未出手阻拦。
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好让百宝轩探一探王悍的底子。
迄今为止,王悍背后的浩然派还没露出冰山一角,木伯登说不好奇那是假的,这么久的时间,乔碧萝都现出原形了。
是骡子是马,总得赶出来遛一遛。
青年捂着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自己眼中的傻子抽了一耳光。
这口气他可咽不下去。
当场抄起来一个酒瓶子就要动手。
初六一脚就给青年踹了个人仰马翻。
一个中年人快步朝着这边赶了过来。
身边还跟着一个脖子上挂着佛珠,但是长着头发蓄着大胡子手里面还拿着烤羊腿的花和尚。
“怎么回事”中年人快步而来,沉着脸。
“三叔,他打我!”青年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初六。
中年人看到自家侄子被打的脸都肿了。
登时火冒三丈,这哪里是在打他侄子的脸,这是在动手打他的脸,更是在打百宝轩的脸。
婶可忍叔不可忍。
看了一眼初六,目光掠过初六又落在了王悍身上。
这种情况直接找背后的靠山才能根治问题。
“朋友,让你的狗奴才动手打我们百宝轩的人,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王悍自然不惯着对方,“百宝轩就是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就直接问别人的不是吗”
中年人愣了一下,转过头看向了青年,“小滨,怎么回事”
青年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指着初六,“他想吃蛋糕,但是蛋糕被我先拿了,我一看他想吃,也看他可怜,就给了他蛋糕,结果他就动手打我。”
中年人沉着脸转过头看向了王悍怒声呵斥道。
“你养的狗就为了一块蛋糕动手打我们的人,你们家狗连一块蛋糕都吃不起吗”
王悍掏了掏耳朵,忽然抬腿,一脚就给中年人踹的往后倒退几步。
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气。
没想到这位竟然连百宝轩这次派来的代表都敢打。
“你找死!”
中年人当即要动手。
“住手!”
刚才提着羊腿的花和尚走上前来,吃了口肉,嚼的满嘴流油,“柏施主,邀请大家来是一致对外的,可不是让大家内讧的,有什么事情,坐下来好商量!
这位小施主,你的人动手打了百宝轩的人,那就是你有错!有错在先,又动手打人家,那就是错上加错,一错再错,实为不该,做错了就得给人家道歉。”
王悍面无表情,“大师也是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人下定论的吗”
花和尚狠狠的撕咬了一大口羊腿肉吃的满嘴留香,那个吃相很馋人,花和尚看了一眼中年人,“柏施主,这位小施主这么说,那应该还有隐情,要不听完了再做商议”
柏忠怒声道,“来!你说!我看你狗嘴里能吐出来什么花儿来!”
王悍冷声道,“你的人把蛋糕扔在地上让我的人吃,这不该动手吗你张口闭口管我的人说是狗,我不该动手吗”
柏忠转过头看向了青年,“小滨,他说的是真的吗”
“他放屁,我根本就没有把蛋糕扔在地上,你哪只眼看到我把蛋糕扔在了地上”柏小滨理直气壮道。
王悍大拇指指着自己,“我这双能观八方视力5.0的丹凤眼看到了,我这俩能察秋毫的鼻子眼看到了,我这对能听六路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