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王府中的第一阵鸟鸣声在白浅房里打转,白浅从床上爬了起来,衣服松松垮垮,头发也是松松垮垮…
“殿下,你醒啦!”小喜颇为意外白浅居然起这么早,往常都要等到太阳高挂才起的。
“嗯,起来”白浅应了小喜一声。
“今日起得这般早?”小喜擦拭着白浅房中的书台,回眼看着白浅问道。
“诶?殿下我早起,你是不是不乐意呀?”白浅光着脚就从床上跳下去,来到桌前自顾自地倒了杯水仰头一干,问道。
小喜放下了抹布,坐在了书台前的椅子上,双手合并撑在了身前,两条腿八字分开在椅子两侧。
“当然不是呀,可殿下,你起那么早,干些什么呢?”小喜发问。
哟,还真给小喜问到了,白浅坐下思考了起来。
“是啊,我起这么早要干什么呢?…不对呀,什么时候起床那特么是我能控制的吗?不困了自然就起来了啊!”白浅一脸无语。
“你过来”。
“嗯?”小喜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我平时都干些什么,嗯…或者说现在有什么是我能干的?”白浅认真的问道。
“干些什么…这你自己不知道?”小喜小声嘀咕。
“您平日都是日上三竿起,然后吃饭,给逛逛花园,斗斗蛐蛐斗斗鸟然后吃饭睡觉。顶多在应付一下宫里给您安排的课业。”小喜讲述了一下白浅的日常生活流程。
“好家伙,这是特么开始养老了啊”白浅头上一串点点点。
“现在能干什么…哦!倒是有”。小喜食指比划,晃了晃像是有了点子。
“什么?”白浅好奇。
“吃!早!饭!”小喜一字一顿地说道。
白浅眯着眼睛看着小喜,他怀疑…小喜在侮辱自己但是自己没有证据。
白浅不再和小喜说话,穿上鞋就推门出去。
“殿下!你要去哪呀?”小喜忙跟了去,问道。
“吃饭啊!”白浅没好气地回了一声,依旧走着,没有回头。
用过了早饭,白浅坐在了凉亭中百无聊赖。
“我穿越来有什么意思呀,我的宏图伟业?还是缓缓吧,太麻烦了,讲真的,我都有这身份了那是真不想再去奋斗了。”白浅内心煎熬。
“哎呀,无聊死了!”白浅喊了一句,小喜站在一旁,闻声回头看了一眼,她并没有觉得这样的生活会无聊,这样的生活他过了十余年了,她觉得,就这样,挺好!
白浅看着平静的湖面发呆,他突然想起了北台佳书,那是他穿越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令他眼前一亮的女人。
“她现在都在干些什么啊,去…去找她!”
“嗯~”白浅摇了摇头。
“多不好意思呀,太冒昧了吧”
“她…对我也有好感的吧?”
白浅此时早已想入非非,情到此处,白浅不禁吟诵道: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小喜乍一听也是颇为震惊,她两眼放光。白浅本来就生得好看,现在还会作诗了,给人一副文人骚客的感觉,主要是生得还如此俊俏,这…这换谁不迷糊啊!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小喜默念,她现在是丝毫没有去想为什么白浅突然就蹦出这么一句这样充满倾心之意的诗句啊。
她现在就整个一只要哥哥长得好,三观跟着五官跑的痴迷模样。
白浅并没有关注到小喜,还在故作深沉,沉浸在自己相思横溢的世界中。
…
皇宫,议事殿中…
“诸位爱卿可好有事要起奏?”,大殿上回荡着白武成嘹亮的声音。
见没人回应自己,白武成看着下面安汀、李文泰铭文中三人,眼神耐人寻味。
“既无事起奏,那便退朝吧”
“退朝~”王太监得令,尖锐的公鸭嗓音响彻大殿,下方文武百官再次跪拜,按照尊卑秩序依次退出了大殿。
大殿外…
安汀上前和铭文中交谈了起来,他原本也是要上前找李文泰的,可是李文泰特意加快了些步伐,好像并不太乐意看见他,他这才找到了铭文中。
“铭尚书,你家小子昨日可是也被打了呀”安汀不敢太大声,毕竟周围还有着其他官员。
“嗯,我知道”铭文中冷声回道。
他与安汀的关系本来就不太好,这更多人都知道,所以他铭文中也没有必要对安汀怎样的友好,能理他就不错了,尽管自家发生了同样糟心的事。
“我可打听到了,打人的是镇北王府的府兵!”安汀在府兵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铭文中并没有一副惊讶模样,他心里骂了句“蠢货,你能打听到的事,我能打听不到吗?”。
铭文中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