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古董。
此刻的天空也变得极其昏暗，飞落的雨点很快将整面的落地窗打湿。
郑聪把安羽柒送到小楼，退后一步，双手贴着大腿，对她弯腰鞠躬。
“安医生，首长就交给你了。”
“好的。”
越是这种突发状况，安羽柒越是冷静，她的冷静也仿佛给周围的人吃下一颗定心丸。
小楼内灯火通明，手术室不大却设备齐全，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显然是为了应对各种突发情况而准备的。
“安医生，都准备好了。”
安羽柒点点头，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眼里一片清明，双手在无影灯下熟练地操作着，眼睛紧紧盯着显示屏上的各项监测数据。
现在在她眼前的不是首长，也不是陆洐之的父亲，就是一位普通的患者。
随着手术室的门缓缓掩上。
陆洐之站在门外，背还是挺得很直，虽然眼尾发红，但没有眼泪流下，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里。
有坚定，有期待，还有一丝深埋在最底层几乎看不见的恐惧。
“大公子。”
察觉到他情绪不对，郑聪又叫了他一声，“安医生的调查是我经手的，我……信她。”
郑聪跟着陆弘文一辈子，算是看着陆洐之长大。
作为一个父辈来说，他认为陆弘文的做法没有错，但他也年轻过，也有过抱憾终生的遗憾。
陆洐之掏出一支烟点燃。
眼神平和了许多。
“郑叔，现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我比你更相信她。”
他现在担心的是……父亲这一发病，安羽柒可能真的会选择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