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1 / 3)

又是这股独属于她、直冲他脑门的幽香,如何能沈敛情冷静得了。

男人本就在念清心咒,被此话一挑,激得更是血脉喷张。

他闭上眼睛,不看不想,“所以。”

黎云缨用鼻音哼了句:“嗯?”

不知对方哪根筋搭错了,她的体感更明显了,重点是狗道士还倒打一耙,向她怒斥:

“你别动。”

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错。

“我哪有动,明明就是你······”

面对那双喷火的眸眼,与恨不得将她吞之入腹的神情,黎云缨举双手投降:

“好好好,我不动,你也别轻举妄动啊。”

这种时候,正人君子都可能是狗。

何况是个假道士,她不打算硬碰硬。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僵持了片刻。

直到男人发出了一声没忍住的浅笑,“怕了?”

怕?

我黎云缨这辈子就没怕过!

她一不做二不休,摸了把道长的脸,由衷反调戏道:

“道兄,长得倒是挺标志。”

除了胡子有点扎手。

面部轮廓还行,有几分硬朗,眼睛就生得坏种了点。

假道士长眉一挑,反问:

“只是标志?”

天,要点脸行不。

黎云缨摸着发现不对,指间便放轻柔了许些,盯着近在咫尺的脸,仔细地找破绽。

男人被摸得很得意,“难道我这副肉身,修得,还不入你法眼?”

说着,又将全身的肌肉紧绷,让人感受其力道,丝毫不怕被揭了脸皮。

“阁下真会开玩笑。”

黎云缨讪笑,屏住呼吸,不去闻侵略过来的那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要不,试试?”

假道士一把将抚摸他的面颊与脖项之间的手按住,半真半假地提议。

黎云缨瞳孔地震,这个玩笑开大了!

就算不用揭他的假人皮,也能猜出这假道士皮下是何人。

狗男人已经靠近了她的脖子,盯着她耳垂看,气息越逼越近。

一边还轻言细语地蛊惑她:“还有半个时辰,天明。”

他想说时间够的。

四下也无人,不若就试试。

岂知被冒犯的人彻底炸毛。

出其不备,一脚踹过去。

黎云缨踩着人借力打力地攀上墙角,一边怒骂:

“滚,你个死变态,有多远滚多远。”

等上了屋顶,揭了片瓦回头就砸下去,放狠话:

“别让我再见着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望着逃一样凌乱的步伐与蹿走的背影,男人心下惋惜不已:

还是太心急了。

他掸了掸身上的灰,唇角勾起一抹偷笑:

果然也是不经逗的。

黎云缨大骂晦气。

此时刺客早不见了踪影,她转身回去。

院中并未出现伤患,也没丢东西。

显然要么是来打探路线的,不小心败露了马脚;要么就是调虎离山。

目标是太孙?

还是九皇子?

算了不管了。

爱谁谁,洗洗睡吧。

至于为何会有刺客这一场,原因当然是出自隔壁院里。

也都是一早收到消息的,太孙这边要设宴自然会派人进城采买。

送货的,可以带两个进来。

学生里再掺杂两个。

也有过了名目的。

托人求关系,找到了太子妃,充当婢女的,就像痴心一片的王小姐这种。

太孙那边一直都被太子妃的人严防死守,她们没有一丝机会。

于是胆大的,再次把目光放在九皇子那边。

还在小姐们想着如何争奇斗艳,想嫁太孙又想嫁九皇子的时候,姜桂芝已经捷足先登。歇在了九皇子屋里。

所以这场刺客仅仅只是单纯的调虎离山,结果便宜了姜桂芝。

就这样,姜芝桂真正成功地上位了九皇子。

此后,人前时二人是主人与食客;人后时机合适了就纠缠不清。

一个道貌岸然诡计多端。

一个曲意奉承包藏祸心。

调虎离山的刺客当然是三皇子那边安排的。

不忍心看见这么多姑娘受相思之苦,当然要成全了。

结果,也没如他的意。

九皇子一晚上撵了三个婢女的新闻,风靡大街小巷。

坐怀而不乱的皇室子弟,少之又少。

姑娘们更想嫁了。

老皇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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