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有些梨花带雨的样子,傅景桁的心无论如何也是狠不起来,他的态度明显有些转暖,“我什么时候对你狠心过?说,什么事?”说到最后一句,他还是叹口气。
不知这叹气是在感慨他对她的这份情义,还是在叹二人之间的这种关系?此时他的心里却又出现顾盼的影子来。
“我继母啦,那个顾盼他们什么都不管的,我来时顾盼的哥哥顾偃说过去,也不知会不会去?你说她怎么就这么狠心?她没有回国时,谁生活得都很稳定,可她一出现,谁都没有安定可言!”她抱怨着。
看傅景桁不说话,继续向下可怜兮兮的说,“你说,我也不能一直一个人照顾她啊,我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边说边观察着他的脸色,“我新接的一部电影,已经开拍,我不能请太长时间假的。”
听到这里,傅景桁凝重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