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局面,看似和谐,但是在背后,有多少较量,多少考量,不得而知。
眼下干爹干妈叫的亲,但是,当利益冲突,又无法满足双方共识的时候。
就是我们矛盾爆发的时候。
李俊龙一直在防着我,这是他做人的方式跟原则。
他知道自己处于危险之中,无法用的人,很有可能成为敌人的工具。
这是最可怕的,因为他知道,我有多了解他,也知道他多少底细,对付他起来,是游刃有余。
进了屋子,廖思源就有些拘束,她抬头看着巨大的客厅,惊艳地说:“天呐,这也太大,太漂亮了吧?”
秦凤丽立马拉着廖思源,笑着说:“再大,也就只是一间屋子,没有人住,那也就是个工具,而且,越大,越没有人,就越没有温度,只有有人,有感情,这房子才是活的,是有温度的。”
秦凤丽的话,说的很哲学,她的意思很明显,在打感情牌,她是一个老企业家,也是一个老人。
她知道我有多在乎廖思源,所以,她在尽可能的拉近她跟廖思源之间的距离感。
廖思源笑着说:“干妈,你说的好有道理,是啊,如果,家里没有人,没有感
情,那就像是冷冰冰的棺材,一睁开眼,都是冷冰冰地麻木,很可怕的。”
所有人都笑了笑,秦凤丽笑着说:“就是嘛,我们这些老年人,最怕的就是家里冷清,年纪大了,没有多少欲望了,工作,生活,都进入一种休眠期了,我们呀,就期盼着,儿孙能好,能热闹热闹,有些生气,但是干妈我呀,子女福,有薄,只有一个女儿,到现在,连一个孙子辈的人孩子都没有,而且,这个闺女,也不争气,惹了很多麻烦。”
秦凤丽说完,就忍不住摇头。
李佳凤翻白眼,无奈地说:“妈,你别抱怨了行吗?我现在也很苦恼,我瞎了眼,遇到了一个渣男,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痛苦,你现在还再说,我就更痛苦了,是不是真的我死了,你们才能满意呢?”
李佳凤的话, 很赌气,弄的所有人都不开心。
李俊龙很头疼,他生气地说:“你能不能把嘴闭上?”
李佳凤生气地说:“我说话,闲我烦,我不说话,闲我没本事,连句话,都不会说,那要我怎么样呢?我除了去死,我真的想不到能让你们满意的方式了。”
她说完就自暴自弃地走到餐桌前
,打开酒,开始灌自己,看的李俊龙跟秦凤丽都十分头疼。
两个人都唉声叹气的,刚才的和谐,马上就变成了阴云。
廖思源很尴尬地笑了笑,然后看着我,笑着问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秦凤丽立马说:“没有,没有,傻孩子,你什么都没做错,不是你的问题,坐坐坐,挺着大肚子,多不容易,坐吧。”
秦凤丽拉着廖思源坐下来,廖思源很听话的就坐下来了,坐下来之后,秦凤丽就笑着拿出来一个盒子,她笑着说:“我平时喜欢收集翡翠珠宝,这只帝王绿的镯子是我最喜欢带的,作为干妈,没什么能给你的,生你养你,都是你父母的事,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些身外物了,你带着,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辈子的,带着,带着,对肚子里的孩子都好的。”
秦凤丽说着,就把手镯给戴在廖思源的手腕上,她立马说:“不不不,干妈,这,这怎么好意思呢?这是你最喜欢的……”
秦凤丽笑着说:“我最喜欢的给你,才能显得干妈诚心嘛,好孩子,带着吧。”
秦凤丽强行给廖思源带上,这让廖思源有些无法接受,她看着我,不
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看着这镯子,帝王绿的镯子,市面上很少,上一次拍卖行的那一只,26个亿,这一只,也差不多。
我深吸一口气,压力也巨大无比。
李俊龙的顾忌,跟要求,估计会很恐怖,否则,这只镯子就显得有点不等值了。
现在的一切客套,都是为了接下来的谈判,廖思源不懂,其他人也不懂,只有我们这局里的人懂。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高手过招,就是这样,一切都在不言中,所有的事,都全靠你的智慧去判断。
我说:“思源,干妈的心意,你收着吧。”
秦凤丽立马笑着说:“就是,干妈的心意。”
廖思源笑了笑,她说:“干妈,我也不懂,我就是个,没见识的小女人,我都听的,他是一家之主,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别怪罪。”
秦凤丽笑着说:“不会,不会,都是一家人,什么怪罪不怪罪的,你这个傻孩子,说的实在是太见外了,你想吃什么?我让管家去做,怀孕了,可能吃了,我怀孕的时候,一次能吃十几个鸡蛋呢,那时候,条件艰苦,能有鸡蛋吃就不错了,不像是现在,物质生活优
越,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真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