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很尖锐,我问出来之后,胡玉洁跟胡玉辉两个人都楞了一下。
显然是完全没想到,我会问出来这个问题。
我看着他们的表情,就笑着问:“你们不会以为,我永远不会问吧?公司所有的情况,我都必须要掌握跟了解,你们已经近墨者黑了,你们不能上市,就是自己迷失在自己以为的不以为之中,你们现在,必须要把所有的情况,都告诉我,我才能推陈革新,把那些影响上市的东西给剔除掉,灰色收入,是其中一环,必须要告诉我。”
听到我的话,胡玉洁就笑了笑,她说:“噢,医院,也没什么灰色收入,跟企业间的往来,虽然有打招呼的……”
我立马就笑着说:“行,不想说是吧?那就再等,再耗,我看你们能耗几年,还能耗走几个投资人,做生意,对自己的投资人策划人,顾问都不老实,活该你们上不了市,一家人就会耍小聪明。”
我的话,让胡玉洁跟胡玉辉都觉得很没面子,但是两个人,也不能反驳我。
看到我要走,胡悦立马拉着我,她跟我说:“吴飞,别生气嘛,大家不是再谈吗?有话好好说。”
我看了看时间,我说:“还有十分钟,到底说不说?”
胡悦立马说:“姑姑,我们还有什么不好相信吴灰的呢?”
我立马说:“你们不相信我,不要紧,你们以为你们干的
那些勾当,不跟我说,警察就不会查了?你们现在告诉我,我来解决这些东西,绝对比警察把你们带走,在牢里面帮你们解决要强的多。”
我的话,让胡玉洁很难看地笑了笑。
随后看了看胡悦,她不好说,所以,就让胡悦说。
胡悦立马笑着说:“噢,这个,我们确实有不少灰色收入,主要,是建立在药企的回扣,医疗器械公司的返利,还有,还有……”
“还是私自设立整容科室,却没有资质,私自给病患做削骨,隆胸手术,却不上报,你们以为,这些事,我都不知道吗?”
我不满地狠狠地拍了拍桌子。
听到我的话,胡悦跟胡玉辉都诧异地看着我,胡玉辉立马说:“没有啊,这个,绝对没有啊……我可以保证,我绝对没有干这种事,削骨手术很危险的,没有专业的资质,谁敢做啊?你别乱说啊。”
我听着就觉得可笑。
胡玉辉作为公司的董事长,总裁,居然还有他不知道的事。
我看着胡玉洁,我说:“真的没有吗?胡董,说实话,如果这个灰色收入到时候在我们公司冲击上市的时候出现了,影响我们公司上市,你麻烦可就大了。”
胡玉洁立马尴尬地笑了笑,她笑着说:“偶尔,有那么一两例……”
听到胡玉洁的话,胡玉辉整个人都傻了。
“大姐,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不知
道呢?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这是犯法的。”
胡玉辉害怕地质问着胡玉洁,但是他的害怕与质问,在胡玉洁眼里十分不屑。
“犯法?你情我愿的,犯什么法?放心吧,手术之前,都签订了保密协议还有免责协议的,医院稳赚不赔的。”
胡玉洁轻描淡写地说着。
这种态度,真的让人觉得可怕。
她完全没有把法律跟病人的生命当做一回事,所谓的你情我愿之中,有多少诱导,没有人知道。
胡玉辉立马说:“不行啊大姐,这个事情,必须要停止,之前,你卖假药什么的,我都不说了,几个弟弟妹妹,都进去给你背黑锅了,这个事,绝对不能再干了,这种手术,出了一点事,人是直接要死在手术台上的,绝对不行。”
胡玉洁立马生气地说:“你懂什么呀?你知道一个削骨手术多少钱吗?光是削骨的手术费用就要七八万了,后续的治疗费,就要十几万,去年骨科分摊到其他科室的钱有三千多万,你以为从那来的?要是没有这笔钱,其他科室还要不要活了?这件事,我没错,你不会做生意,就不要做,听我的,绝对没错。”
胡玉洁强势的态度,让人真的很恐怖,这种人,一言堂,而且,刚愎自用,完全不考虑后果。
我皱起了眉头,一年靠整容削骨,赚了三千多万,可想而知,他们给多少人动
了手术,成百上千啊,这是个多么恐怖的数字。
胡玉辉很生气,气的鼻子都歪了,又恼怒又生气,从这里可以看的出来,他这个人,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是,违法乱纪的事,他还是不做的。
只是,太懦弱了,完全被胡玉洁给控制了。
不过,这刚好。
给了我分裂他们的机会。
我立马说:“我也觉得没错。”
听到我的话,胡玉辉立马诧异地看着我,惊讶地说:“这,这不能这么做生意吧?”
胡玉洁立马笑着说:“所以,你一辈子碌碌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