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就真的让人那么着迷吗?
利用权利去践踏别人,就那么爽吗?
我无法理解这种人的三观与逻辑。
我闭上眼睛,感觉此刻,就像是在一个地狱里似的。
寸步难行,面目可憎,又无可奈何……
看到我这幅表情,陈琳就笑着问我:“要做那么多事,应付的过来吗?”
我立马说:“可以……”
陈琳立马就阴险地笑着说:“如果应付不过来,没关系,你可以告诉我,我让别人来做……”
“我说可以……”
我冷着脸看着陈琳,我的态度,让她不爽地笑了笑,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在我嘴唇上扒拉起来。
我一把打开她的手。
她有些生气,但是眼神里,却露出很爽的表情,像是病态一样地哆嗦起来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大口的吞咽,像是某种疾病发了似的。
我立马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有高血压之类的疾病?”
她立马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克制自己,过了一会,笑着说:“是的,我是有病,上初一的时候,我爸带我去体检发现,我体内的雄性激素偏高,超过正常女人的百分之十……”
我听着就很诧异,不由自主地说:“b……嗜性成瘾,你有吃药控制吗?”
她特别玩味地笑着说:“当然有,要不然,我怎么能瘦成这个鬼样子?控制的很好,几乎没有发病,但是,偶尔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放肆一下,把药给停了,然后利用我手里的权利,找几个帅气的男下属……”
我立马伸手打住,我说:“你不用把你的私生活说给我听,出去,我要做事了。”
陈琳笑了笑,她说:“虽然你对我的私生活不感兴趣,但是,我对你很感兴趣,我会慢慢的,像是剥洋葱一样,把你的衣服,你的皮肤,你的肌肉,你的骨骼都给扒开,然后看一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说完,就拿起来手机,十分嚣张地走了。
看着她离开,我就赶紧站起来,去拿洗手液,狠狠地挤了一团在我手上,我不停的搓来搓去,厌恶的将她留在我身上的所有气味痕迹都给清除掉。
真是让我恶心的女人。
我狠狠地甩我的手,恨不得把我的手都给剁了。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是费一曼地电话,我立马拿着手机接了电话。
“喂,老板,我们在别墅等您两个多小时了,今天还开会吗?”
我说:“开,我马上到……”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直接离开办公室,到了外面,我看到
了张澜,我立马说:“正找你了,跟我走,有点事要你做……”
张澜立马说:“公司出了很多事,人事部,策划部,还有其他很多部门,都被连根拔了,只有我们营销部还保留着,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要管别人,管好我们自己就行了。”
我说完就拉着她走,直接把她拉到停车场,开着车,带她去别墅。
张澜捏着鼻梁,有些疲倦地说:“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我没办法回答张澜,因为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很快我就开车来到了滇池一号别墅区,我带着张澜一起来到我的别墅。
在门口,我看到了费一曼还有之前见过的几位员工,不过有一个陌生面孔,看着二三十岁,秃头,很有辨识度。
我立马说:“抱歉,来晚了,进去说吧。”
我说着就拿着钥匙,走进了别墅,我招呼人坐下来,我说:“大家也都认识了,不用多做介绍了,不过这位……”
我看着那个年纪轻轻就秃头的人,他立马站起来,自我介绍说:“吴总,我叫洪飞,今年三十岁,从事金融投资领域,是费一曼的初中同学,以前在光大证券工作,从事期货投资操作
业务,有五年的实盘操作经验,最大的一次操盘资金是5个亿……”
我点了点,是我现在最续期的股市操盘手。
但是我有点奇怪,我问他:“那,为什么会来我这里?我这可是个小公司,而且,还不是专门的投资公司……”
洪飞尴尬地笑了笑,随后扶了扶眼镜,无奈地说:“因为……我看中一个票,就用公司给我的五个亿资金去拉杠杆炒,没想到遇到中盘下跌,公司之前操盘的一只股票下跌百分之三十,被证券机构强制平仓,为了弥补损失,公司就要求我们把所有的资金都回笼,所以,就发现了我的问题……”
我立马咋舌地问:“5个亿?杠杆多少?”
他呢喃地说:“也没多说,十倍……”
我听着都咋舌,我说:“50亿?没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