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苗苗跟许多年轻女孩子一样,从小娇生惯养,没受过委屈,眼高手低的。
她一身臭毛病,让人特别的讨厌,这也不想干,那也不想干,觉得服务别人是低贱的活。
这没毛病,我也不想伺候别人,谁又不想被别人伺候呢?
但是,有个底线。
如果钱到位了,你还嫌这个嫌那个,那对不起,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我也算是心高气傲的一个人了吧,但是只要钱到位,我也得把头低下来,舔着脸去招呼别人。
这就是社会现实。
也幸好,陈苗苗还是个见钱眼开的人。
还有点救。
这社会,怕就怕那些没本事,还瞎傲气的人,钱都怼到你脸上了,你还沽名钓誉的不肯做事。
这种人只有一个结局,那一定是饿死的。
见钱眼开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在社会上,在职场上,可以为你保留一条生存之道。
“谁啊?姐夫姐夫叫的,那么亲切?你现在越来越不靠谱了啊?出门工作,还拖家带口的。”
我听着张澜的抱怨,就无奈的笑了一下,我说:“陈正飞的女儿,之前答应了,要给她安排工作的,但是眼高手低的,什么都不愿意干,就让我带在身边教育教育。”
张澜翻了白眼,无语地说:“就这德行?别坏事了。”
我点了点头,我说:
“没事,坏了我的事,我就收拾她,对了,罗梅呢?”
张澜深吸一口气,她说:“你们都是大人物,哼,罗梅说,她起不来,而且眼睛也哭肿了,白天不想见我,晚上过来找你,这有点司马昭之心了啊,晚上,要不要给你们安排一下?”
我听着就敲了她脑袋一下,我说:“正经点。”
张澜笑了笑,随后耸耸肩,显得特别的俏皮可爱。
也就是张澜,我觉得,我希望她跟我之间,没有那么多身份的隔阂,像是朋友间那样。
但是张澜人家也收放自如,有人的时候,就十分尊重我,眼里只有吴总,不会犯那种低级的错误。
我问张澜:“王老板的行踪,掌握的怎么样?”
张澜说:“也在酒店呢,估摸着,这会就会下来了,我一直跟那边公司的朋友联系着呢,你放心吧,不会错过的。”
我点了点头,张澜办事,是真的靠谱,能力很全面。
“哟,这不是曼姐吗?您这是下海了?什么价啊?哥们有空光顾光顾你。”
我突然听到一个极其下流的声音,那语气,十分的轻浮跟下流。
我回头看了一眼,看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怀里抱着一条狗,留着寸头,满脸都是下流的表情。
她盯着费一曼看,就像是一只狗在盯着一块肉似的。
这让费一
曼极其的难堪。
费一曼骂道:“廖一德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老娘才下海了呢,有空光顾你老娘去,少他妈在这满嘴喷粪。”
“嘿,你这个骚娘们,你这穿的,跟站街的差不多,可不就是下海了吗?圈里谁不知道,你费一曼是蛆头啊,只要能跟你签单子,你头就爬下去,后面就翘起来了,嘿嘿,你还真别害臊,不稀罕……”
对方的话,充满了污言秽语,这让费一曼气的鼻子都歪了,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那个廖一德不屑地说:“还他娘的害臊起来了,你那视频,我可都看了啊,你学狗叫的样子,实在是太撩人了,哎,我听说你们滇南最近业绩不怎么样,我们云瑞一直都是业务量拉满,今晚上,你伺候伺候我,跟着拉布拉多比一比谁更能骚,我就给你安排几个单子,怎么样?”
费一曼气的鼻子都歪了,他愤怒地说:“你这个王八蛋,你再给我胡说八道一个试试?”
费一曼越兴奋,廖一德就越开心,他十分戏谑地伸手去撩费一曼的头发,十分的轻浮。
“你干嘛你?再动一个试试?”
费一曼立马指着廖一德,突然那头拉布拉多犬朝着费一曼就狂吠起来,吓的费一曼立马就后退了几步。
廖一德嘿嘿笑着说:“臭骚货,你看给你能耐的,还
动手试试?你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在我这装你妈呢?老子给你业务,是看得起你,你还跟我装着揣着的,尿性,知道这条狗多少钱吗?纯种的拉布拉多,有皇室血脉的,告诉你,三十五万呢,这一条狗都比你一条命值钱。”
费一曼骂道:“你,你真不要脸,这是你的狗吗?这是你老板的,谁不知道你廖一德是抱狗的奴才啊?”
“什么,你这个贱货,你敢骂我是抱狗的奴才?”
廖一德气的咬牙切齿的,费一曼也不是好惹的,立马就说:“我就骂你了,你怎么了?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不就是王金和身边的一条狗吗?大家都是圈子里趴着要饭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