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凑在耳边说着什么,闻言粱芷柔瞳孔瞪圆了“一点不剩?”
白羽:“那酒壶碎在殿外,奴刚想上前收拾些残夜就被宫人处理了。”愤恨说道。
扶着额头不想说话挥手示意退下,想不懂怎么就失败了?
那边大皇子来人说想和妹妹说说话,直接带走了粱芷柔。
粱逸::“好大的胆子呀,怎么我对你还不够好吗!那些小动作真是可笑至极!”显然气急了。
“以为自己掌握几个宫人就可以在我眼皮子下搞事?什么时候能看清自己呀,粱芷柔趁我还有耐心别再作了。”
是了,宫里那么多双眼睛这些小打小闹他们知晓也正常,此刻显得粱芷柔和跳梁小丑一样。自己地脸面被撕下一层,内心震荡难堪不已。
这些哥哥们平时究竟以什么眼光看自己?不甘!
少女只得跪下现场还有许多粱逸的谋士,拿出怀中的银票双手奉上“我错了,哥哥罚我吧。”
话刚说完就挨了一巴掌摔倒在地,嘴里有了些腥甜。
粱逸:“五千两!真是贱呀。”宴会上作为压轴的,结果二皇子的东西竟然大差不差,想到父皇眼里不满就怒意横生。
“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忘记你是个什么东西!”说着扯着梁芷柔要进屋。
粱芷柔:“哥哥饶了我,看在父皇面上饶了我吧。呜呜呜。”哭的好不凄惨。
片刻后被扔在地上,男人眼里戏谑“这个借口能用一辈子?你和你娘一样只是个玩物罢了。”
走回去的路上已经下起了小雨还要避开人群悄悄回去,生怕那层薄薄脸面也没了。
这世道,难道女子就该沦为工具吗?哪怕是,哪怕是!“呃!-”恶心地感觉上来伏在园中山石上吐,将今天宴席吃的好东西尽数吐了出来。用湿透了衣袖擦拭着嘴角眼底一片阴翳,不反抗自己后生将是一片狼藉。
可醍醐撼树,现如今自己没有办法。
雨越下越大啪嗒啪嗒掩盖了少女地忧伤,雨声掺杂着盔甲摩擦地声音。
梁芷柔:“呜呜呜-好辛苦,芷柔好辛苦。”像是发泄地大哭,借着大雨声迸发。
有小半个时辰后将脸上的枝叶拂去,又拍了拍脸颊又操着公主地礼仪出了假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第二天粱芷柔生起了病几日下不了床,可连一个御医也请不来。那些势力眼忙着给那些请平安脉,说吉祥话。
身边几人急坏了,茗荷出宫找了小药童抓了些民间的药回来煎服。事实就是如此,有些东西即使心中明白只要没拿到明面上来那就能糊弄下去,这般被羞辱,要是一般女子早就去死了。
她到底还是有些不一样吧。
都城中最好地茶楼内卢飞宇喝了一口茶“不知丞相大人邀在下,有何贵干?”
收到孟进邀请自己很奇怪,不知道这条老狐狸要搞什么事来,碍着对方的身份还是赴约了。
孟进:“你可还记得,鲁大学士?”
有些疑惑“当然知道,皇后的娘家罢了。”
孟进:“老夫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将军能够娶了三公主护住她。”
这个要求确实冒昧,以将军的身份尚公主绰绰有余,可直接与皇室挂上牵连势必有很多不便,谁又想为一个草包公主得失自己地利益?
见卢飞宇并不说话又继续劝道“我知将军想的,只消娶了公主,日后时机得当可各自和离。”
这里适当地时机就很妙了,这种时机有很多种情况可现在哪一种说出了都要掉脑袋。
卢飞宇:“那不是有辱公主的名誉了,卢某不配不如丞相另选他人。”
孟进:“将军有所不知,我与那鲁大学士有些渊源,这些事本不应该插手,但那孩子哭着求我为她庇护,着实不忍呀”
想起雨夜里女孩的样子边有些动摇“由我想想吧。”
那边内务府也传话过来说人手不够要将白羽调离身边。
再三问询下白羽才说出宴会被马有才看见了,近来看公主不适就没有说出来“公主无需为奴担心。”恭敬地跪在地上。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
粱芷柔:“你真的想清楚了?”这一去要面临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
白羽:“嗯!”
想到自己泥菩萨过江,也不再劝了。到底是待过一段时间,还是有些主仆情的。
只不过还有一件好事,就是宴会那天澄帝新封的美人正受宠爱,因着和皇后相似地美貌彻底将澄帝勾了去再也不来皇后宫中了。
只不过那女子来路不正,原是欢楼中未开苞地清官学得也是床榻上地技法,没想到老皇对她餍足如痴了。明明一个烟花柳巷的女子还被封为美人,平日就算清白人家地女子也是作官女子先。
粱芷柔倒是很佩服她,一个耄耋老人又寡情好色喜怒无常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