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故意露出了副神秘的表情,幽幽的说:“我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是个乡下来的一无是处的花瓶呀!”
梁宏斌知道柳青青这是在搪塞自己,正要说话,柳青青就又放出个重磅消息:“我还知道你阳痿不行哟!”
男人怎么能被人说不行呢?
这可是关乎自己面子的大事。
柳青青话音一落,梁宏斌脸色瞬间变得特别难看,本能的张嘴要反驳,柳青青这时又道:“我会治阳痿!”
梁宏斌一听柳青青这话,想到柳青青那一手自己从未见过的独门绝技,觉得柳青青真可能会治阳痿。
想到最近自己老婆都因为自己哪方面能力不行了而乱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了,梁宏斌到嘴边反驳的话又急忙咽了回去,迫不及待的问:“当真?”
“你真会治啊?”
“那个,那……那你快给我看看吧,柳青青,你要是能治好我,我给你五百万现金酬劳。”
梁宏斌为了治好阳痿,让自己重振年轻时候的雄风,这几年已经偷偷摸摸打着各种由头,跑了很多次国内外的各大医。
还私下里试过国内数不清的各种偏方,在治阳痿上,金钱上早就花了大几百万进去了。
但是病情毫无好转。
反而还使病情更加严重了。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梁宏斌每天做梦都想痊愈。
在梁宏斌期待的目光中,柳青青没回答他的话,而是走出了仓库后门,头也没回的道:“这事等我回来后再说吧。”
梁宏斌着急的看着柳青青远去的背影,又不敢出声喊柳青青,怕喊声惊动了附近的人。
于是梁宏斌只能愤愤的骂道:“该死的仓库后门,怎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
“都怪陈东林,都是那个瘟神,要不是他去忽悠院长儿子那个傻逼让保安把那些闹事的人放进医院,我就不用送柳青青离开医院先避避,柳青青就不用离开。
柳青青要是不用离开,她现在肯定早就给我号上脉,说不定已经把治病方子都给我开好了。”
“狗日的陈东林,果然是克老子,活该两个娃没一个是亲生的,活该当绿毛龟。”
“气死人了,差一点儿我就能得到治法了,我一定要把陈东林弄得身败名裂。”
梁宏斌恶狠狠的自言自语低声嘀咕着,环顾四周再次确定附近没有人。
梁宏斌就从兜里拿出一个贴着陈东林生辰八字的小人,丢在地上就一边各种咒骂陈东林,一边使劲儿踩小人。
梁宏斌踩了一通贴着陈东林生辰八字的小人后,觉得还不解气,又把小人大卸八块撕成碎片,最后才把小人丢旁边垃圾桶里,往支离破碎的小人零件上又吐了许多口水。
梁宏斌才骂骂咧咧的转身离去。
柳青青离开仓库后门后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了仓库后门不远处的一个广告牌后面。
柳青青本意是看梁宏斌这个势利小人会不会前脚送自己离开,后脚又让别人来抓自己。
柳青青从没有真正信任过梁宏斌。
谁曾想,居然会看到他拿着一个小人又骂又扇耳光又打又撕碎最终丢弃的画面。
柳青青突然想起,上辈子自己夫郎曾说过,有些迷信又没能耐的男人,就喜欢耍小手段,暗地里在小人上贴上敌人的生辰八字,通过对付小人的方式去诅咒敌人。
这梁宏斌的举动,不正和夫郎曾说过的那种男人一样嘛!
想到这里,柳青青脑子里又浮现出了自己那个夫郎的英容相貌。
柳青青苦涩一笑。
心想如今都和夫郎身处不同的世界了,今生怕是没机会再相见了。
不过无妨,感情婚姻这些东西,本身就是人生的附赠品,用于给人生锦上添花用的。
有时是幸事。
没有也没事。
甚至没有感情婚姻的束缚,自己反而还可以尽情的去追逐自己想要的金钱,尽情的去游览享受祖国的大好河山,不用分时间精力去承担自己对伴侣家庭的责任。
想到这里,柳青青释怀一笑,转身迎接朝阳,大步往高招弟那个地头蛇老板干儿子的住所而去。
……
上午十点,高招弟的地头蛇老板干儿子徐效文正抱着陈东林老婆躺在阳台宽大的双人床上,晒着朝阳睡得正香呢!
徐效文突然被一股蚂蚁咬的那种刺痛痛醒,睁眼入目就是柳青青放大的脸。
把徐效文吓了一大跳,整个人都吓得一激灵。
“哎呦!”徐效文惊呼出声后,这才发现自己身体除了脑袋,其他部位都不能动弹了。
奇怪的是,徐效文又能够感受到四肢以及头以下身体各处的存在,但是就是控制不了他们动弹一下。
徐效文现在又怕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