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抬手鼓了鼓掌,故作夸张的惊呼:“哟,你这是威胁我吗?”
“我好怕怕呀!”
“可惜了,这是法制社会,就你们医院的老板也没有权力逼良为娼。”
陈东林冷哼一声,一脸不屑的道:“法制社会又怎么样?得你能逃得脱我的手掌心去找法再说。”
“再说了,不违法的情况下搞人的法子可多了。”
“你这种穷鬼,对金钱的力量一无所知。”
“还有,我喜欢身材丰满的中年少妇,你太年轻不够味不是我的菜,你对我欲情故纵没用。
你还是快老老实实的按照我说的去办,不然后果你承担不起。”
这狗东西居然以为自己是在对他欲情故纵?
柳青青被陈东林自念的想法恶心透了。
现在试探的结果也已经得到了,自己没有了在伪装的必要。
柳青青立马坐起身,猝不及防对着陈东林的脸就啐了一口口水:“呸!”
“狗男人,欲情故纵你爹!”
陈东林抬手抹了把脸,看着手心的口水,又恶心又崩溃,脸色巨变,愤怒的抬手就往柳青青打去,骂道:“臭婊子,你敢往我吐口水!”
“老子打死你!”
柳青青直接伸手抓住了陈东林的手,用了巧力一拉,陈东林就被拉在了病床上,惊诧出声:“哎呦!”
陈东林脸色一变,正想从床上爬起来,柳青青迅速对着陈东林就使出了分筋错骨手。
梁宏斌只看到柳青青动了动陈东林手脚,下巴,听到“咔擦咔擦”几声动静,陈东林就趴在病床上,歪着嘴阿巴阿巴的流口水。
门口的梁宏斌和医护等人见状,默默的后退一点,警惕的看着柳青青。
梁宏斌则一脸的幸灾乐祸,还用只能他听到的声音兴奋的自言自语:“干得好!干得漂亮,最好弄死他!”
柳青青卸了陈东林手脚下巴后,就用在军中审讯敌人的手法,拿着一根细如毫毛的针往陈东林身上最疼的地方戳。
针太细,柳青青又拿了手指做遮挡,梁宏斌等人就只见柳青青用手指戳陈东林,都把陈东林戳的面色扭曲,眼睛瞪得有铜铃大,仿佛在承受着什么非人的折磨一般。
梁宏斌等医护默默的围观,病床前不远处地上,本来倪金芬都揍高招弟揍累了,想停手。
结果倪金芬回头一看陈东林一个身材魁梧的大男人被柳青青戳的那个痛苦样,倪金芬还以为柳青青是痛失孩子,所以得了失心疯疯了。
这才反常的发狂,敢打男人了。
倪金芬在村里见过遇到大刺激得了失心疯的人,见识过那种人的战斗力。
倪金芬欺软怕硬,不敢对上“失心疯”的柳青青,又觉得看着柳青青“发疯”,自己作为她婆婆却什么都不做,很丢面子。
于是倪金芬只好假装很忙的继续换着法的单方面揍高招弟,辱骂高招弟。
柳青青不知道倪金芬心里所想,见她不停的揍,辱骂高招弟,就没管她。
一会儿后,当陈东林第五次痛晕又被柳青青用针扎醒,陈东林精神完全被折磨得崩溃时,柳青青才收手。
柳青青低头凑在陈东林耳边,低声道:“我在和文子全结婚之前,就早已经知道文子全和陈东海之间的奸情,也知道是你给文子全和陈东海出的让文子全欺骗我,借我腹生子的主意。”
“你和文子全,陈东海在暗地里对我搞的一切,你们各自私下里做的一切,我全都清楚,连你那个小儿子不是你的种我都知道。”
柳青青话音一落,陈东林崩溃的眼里瞬间全是震惊。
因为柳青青知道文子全和陈东海之间的那些事,可以解释为是文子全或者陈东海不知道啥时候露出了破绽,被柳青青发现了。
文子全和陈东海那么恩爱的有情人,稍微注意一下就能发现他俩的事儿。
柳青青能发现,不足为奇。
但是自己小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这件事,陈东林很确认,这世上只有自己一人知道,连自己老婆,自己小儿子的亲妈自己都给瞒过去了的。
柳青青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柳青青还会这种不留痕迹又让人痛不欲生,恨不得立马死掉的折磨人的酷刑。
现在这种和平年代,别说这种折磨人的酷刑了,就是一般折磨人的刑法都少见了。
并且柳青青之前还不到三秒就卸掉了自己双手双脚的关节,卸掉了自己下巴,连集团老总花重金请的,在国外实战过好几年的雇佣兵兵王都没有这个本事的。
柳青青本事比国外实战过的雇佣兵兵王还厉害,又会折磨人又不留痕迹的酷刑,还有超强的信息网,能知道只有自己才知道的事……
这种人却明知文子全是骗婚的渣男,还故意和文子全结了婚怀了孕……
一看柳青青就